【道医治疗学】道医对甲型H1N1猪流感的慧观
现在甲型H1N1猪流感已经成了全世界人们不得不提心吊胆密切关注的一件大事。我也不例外啊。所以上网搜了很多预防的方法,更从韩金英女士的博客上看到了《道医学》的作者熊春锦先生写的这篇别具一格、深入分析甲型H1N1猪流感形成机理及其病源的文章,在这里与大家一起分享,探讨。本文原名《道医治疗学》论时疫瘟疠,是《道医学》作者熊春锦先生对当前甲型H1N1猪流感流的论文,这里部分转载。http://blog.sina.com.cn/hanjinying
㈢、道医对甲型H1N1猪流感的慧观
现在的科学还停留在三维空间,本文作者在四维空间看待甲型H1N1流感,在时间、空间与生命的关系上,居于世界科学领先地位。在中国,我所知道的作者中,熊春锦先生是一位,张延生先生是一位。他们把多维空间的事情用三维世界听得懂的语言表达出来,他们都是提前在著作中提醒世人的,可惜昏昏然的世人,不仅不能提前防备,就是病毒已经降临人间的事实已经发生的今天,他们依然不会醒悟,认真地体悟人间大智慧者苦口婆心的忠告,真是芸芸众生,昏睡的众生。认识中华文化的伟大,也是需要能力的。好在觉醒已经开始,张延生先生的书从北北大出版社10年卡住不给出版,到现在团结出版社出版《易学入门》5年,成为易学教材,被公认为天使的作品。相信熊老师的《道医学》在未来会成为经典教科书。
㈢、揭开病毒的真相:
在慧性理气科学中,在道医学领域,对疾病的认识比中医和西医深刻和全面得多。时疫的甲型H1N1猪流感,萨斯SARS疫病,爱滋病,传染性肝火等等时疫流行疾病,并不是像智能科学所断言的,只是单纯的“病毒”致病。病毒,这一个体最小,结构最精细的微生物,其实是宇宙中最典型的既具有“有质有形”物理科学的特征,同时具有“有质无形”能量科学的特点。
在性慧理气科学的慧观中,人们发现物质全都具有能量转换性,而病毒由于命体结构最简单,从而在形与质,能量与物性的转换中,成为生物中的佼佼者。任何物质在气化形的变化中,都存在一些共性。这种情况的顺逆转化,可以归纳成八类变化机制。正气化元精,元精生正气;元精生善形,善形化元精;恶气化阴精,阴精生恶气;阴精生恶形,恶形化阴精。
在这八种变化机制中,病毒即具有人类的恶气能量场和天降的一种“亚”气能量,这两种天与地的恶气能量,可以促成病毒中精细而简单的命体结构发生迅速的改变,病毒在二种恶气能量的促成下能生成阴性精微能量,也是一种恶精能量,恶精能量能够促成病毒基因的重组或者变异,而出现恶精生恶形。病毒恶形又再释放出恶精而转化成疫气。病毒的恶形所释放的恶精,最容易被人体内在的恶精所接收,使人体内的精也发生相似改变而同化其质仍至其形。在传染病变过程中,是一种精与气同步作用的结果。这些特点在智能的微观科学中,已经大量发现其中的隐显共性特征,只是由于智能科学在观念上和理性上,还未能跨出极其重要的一步,未能找到这个结合点和共性区而已。恶气化恶精,恶气恶精共同生成病毒的恶形,这也就是各种病毒能够生成产生的根本原因。
病毒它的体内和身外,载有“恶”性能量的识别机制,能自动寻找“恶”的对应者,而产生生物作用,既破坏人体有质无形的气和精,同时也毁损人体有质有形生理组织器官。智能科学的医学,只是在试图治疗病毒生物有质有形的这一个侧面。并不是清除病毒本身还同时存的恶性精气能量。治其白,而不能治其黑,只是把握了太极模式的一半。
甲型病毒的外观呈球形,表面有许多柱状突起,活像一个水雷,直径约为0.0001毫米。看到智能科学对病毒的画像,也就自然想起黄老思想中的形名学说。中国的祖先中,承传着上一人纪光明文明科学的余绪,他们在道光德中修之身,而诞生了众多的大慧大智者,他们在慧性科学高度发达的这个人纪前期,是否也同样认识这种“水雷”呢?是否同样也替病毒画过肖像呢?回答是肯定的,甲骨文,作为一种慧性理气文化中的图画文理基因,其中就仍然保存着不少图画式的慧观图画素描形象。只是这些慧性文化的图画基因,逐步蜕变成了慧与智转换期的文理基因,最后仅演变成为智能文化的字形基因。我们祖先慧观的结果,在智能文明不断展开的过程中,被后代逐步忘记和失落,并且随意扭曲了本义而已。但是,人们如果通过“修之身,其德乃真”的长期实践,开慧启智,则仍然可以从甲骨文中逆向地寻回这些远古失落的慧性文明,从文理基因中找回祖先们慧性图画记录的真义,从而进入道德根文化的井泉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使慧与智同步运行。
早在3000年以前,中国的祖先们应用慧性理气科学的慧观方法,就已经发现了病毒的形态、作用、机理。并且象形表意地创造出图形符号精炼地表达出病毒的特点与特性。中国最早期的“亚”字和后来的“恶”字就是对它最准确的“图影画形”捉拿的结果,而且这个“亚”和“恶”字图形所表达和承载的信息,远比最代智能科学对病毒的认识全面深刻得多。是一种系统全息整体认识论,而不是智能的孤立论证。
从画示中可以看出,智能科学只是抓住了这个“恶”画像的四分之一部分,而将天的因素,地的因素,人类自己的因素,完全排除在外,只是孤立地研究病毒体本身。而严重忽视了天、地、人三才的整体因素。而中国祖先们却用一个恶字,就将天地人与病毒体的全部信息,完整地图画影形,辑拿归案。
《黄帝四经》中指出:“夫地有山有泽,有黑有白,有美有亚。地俗德以静,而天正名以作。静作相养,德虐相成。两若有名,相与则成。阴阳备物,化变乃生”。“以观无恒,善之法则,力黑视象,见黑则黑,见白则白。地之所德则善,天之所刑则亚。人视则镜:人静则静,人作则作”。在这两段话中,黄帝就是一种性慧与智能的能量和物理共论。他指出地球大地由山川河泽组成,这是有形有质的外像。在其中却还有智能不可见的能量黑境,它与智能可见的物理白境共存。外在显象的美和无形有质的恶,共同存在着。大地赐予万物之德的能量是静默无声而养育,但是天却依照德正形名的大道自然法则而不断调节。大地的静默供能和天宇的不断调节,共同养育着万物。地德能量的美善与天降其恶的残酷无情能量,相辅相成地共同制约和调节。这两者顺应大道规律并且具有名号,把握了其中的互补调节能量的机制,就能成就万物。天地阴阳完整地调控万物,万物的气化形与形化气的变化才生成。“天之所刑则恶”,即是十分明晰地告诉世人,天道是运用“亚”(恶)这种能量物质来调节人间的善恶平衡。老子也指出:“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道如何运用亚(恶)的能量,来调节改变人类的恶行,应当了解其中的道理。
《庄子》中也同样指出:“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修善心、行为善、言语善,不可能很快就开慧而了解生命真相中的名相。心恶、行恶、言恶,也不可能很快就遭到天道规律以恶来惩罚。把握着内察自己的经络而顺着、沿着气机循环内守,就能保全肉身,可以健全生命活力,可以有益于家庭,可以尽享天年。
古代的“亚”与“恶”通用,早期可能只用“亚”字表述天道无为而运地刑罚于人。因为“亚”只包含着天体、大地、病毒三类信息。而后来为了提醒和告诫人们,是人类的心智的丑行触发亚的生成,提醒人们重视修心,重德守善。才以“恶”字表达天道是以“亚”来救治人“心”。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人不为恶,则不会聚集恶气而招来“亚”这类病毒和灾祸的降临。后来随着人们性慧的丧失,智能的增长,唯智而用,也就不知亚字是慧观下对病毒形态的准确描述。将古文化中慧性科学的图文基因演变成为智能的汉字基因,丢失了大量的慧性科学元素。图蜕变为字,而仅以恶字而用,表述天道以恶罚恶,以恶惩恶,达到平衡调节。将责任完全推向无为而无不为的天道,逐步丢弃对自己的反省自律。此时,人们已经不知道古圣“亚”和“恶”的本义了。在中国文化的几千年变化中,上古这类性慧理气科学的成果,在图文基因向字形基因的蜕变中,智能文明未能较好地保存性慧文明的成果,但是这种丢失的轨迹,道医研究者常常可以在甲骨文的研究中俯拾即是。
通过以上解析古代经典中的相关“亚”与“恶”的形名以后,我们不难看出,恶这种病毒,并不单纯是智能科学所掌握的那么简单。它的本质是天人合发于人类群体或社会的恶行而产生天道无为而运的“亚”生结果。人类的一切恶行都可能直接产生这类后果。现代西医学的研究也发现,艾滋病、肝炎、萨斯SARS等流行病,恶病毒总是能够在本来健康的身体上自主的产生、发展。而被感染者很多都是并没有接触过感染源的人。这些现象同样验证着道医学在慧观中的许多发现,就是自然的法则。人类的任何疾病,都是患者在善和德的精神系统中,有所亏损和欠缺,能量之精气不足和不全,才是导致产生各种疾病的先导原因。恶病毒这个恶,与人类本身的恶行具有同频率性、同气相求相。它们首先破坏的是人们有质无形精气,其次才开始损伤患者机体的外壳和内在的实质。
恶这种病毒,就是大道无为而为,应人类自作孽而触发,用于清理人间邪气场和一切恶行的净化剂,是人间善恶、正邪气场的平衡调节器。人的心善行善言善,体内的善因子必然丰富,五德能量的充沛,必然正气内存,卫气外护。恶的病毒疫气既使接近身场,也会被正气所净化其中的疫毒,粉碎和清除其毒性,不使其产生作用力。人类虽然可以运用各种生物能量去抗御病毒恶气的伤害,但是人类从心灵和行为上的自我矫正,以德善心智和行为从根本上预防,才是正途。
易染疫毒者,必定首先在有质无形的能量气场上存在某些不足和缺陷,例如卫气薄弱,局部蹋陷,局部破损等等质元和物元上的不足。而且神的不足,在其中是极其关键的原因,神不足在心理上表现的是品格和素质差,焦虑恐惧不安,内部的五种情志活动容易产生而自损内气外耗卫气,或者急剧地起伏动荡。因而造成无形的偶然性捕获性传染。神不足而因为内阴活动明显,造成心理素质差的人,即使只是病人从他身边走过,或者只是双眼对视一下,通过身体能量场的交错沟通,眼中气机的传递都可能被传染。少数人还可能仅仅是一通电话,也能同频共振,击垮其内气的稳定和卫气的防护,使被感染的可能性升高。
人类社会、民族、群体的精神,需要用德与善的品格和能量充实,善可滋养后天的心智,德能够营养先天的心神。如果不重视精神品格以德善进行培养,不加强德善能量的主动摄入。人们的精神空虚必定生恶而恶行累累,这种恶的能量级超过了地球德能调节的许可浓度时,必定会冲破天之场而触发亚的下降,形成时疫的暴发。而且,从上面慧观全息展示的象意图示中,我们不难看出,在慧观下地上人类各种不同性质行恶作恶的能量场,在聚集到一定的量级时,全都可以触发中央的无形有质的传感器,传感器的启动也就是地球能量场与高维或者中维度空间“天”的链接建立和打开。从而产生各种不同的“亚”的结果,这些结果基本上分成五大类,成为人类智能文明不可抗拒而且疲于应付的局面。因此,人类的智能文明,必须尽早尽快地摆脱智能文明的局限性和片面性,全面建立与慧性文明的重构,才能使人类科学文明真正走上健康而正确的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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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甲型H1N1猪流感的气机病源:
道医和真正的中医,常常能够在每年的年底时,参悟出一些第二年可能出现的“时疫”和多发性疾病,从而在自己的医疗和药物两方面,提前进行一些必须的准备,防患于未然,做到有备无患。在2008年底和2009年初,道医者如同既往一样,捕捉到这样的一个信息,那就是:4—5月份将可能出现世界性传染流行的新时疫,5月份将在中国出现,进入传播期之中。不幸的是,这一信息果然如期发生了,5月1日在中国香港迎来了第一例恶病毒携带者,成为官方公布的信息。
甲型H1N1猪流感的本因透视:
道医在慧观中发现,这种恶病毒生成的本因,源自于人类难以遏止的淫风生恶。淫欲的商业化、商品化,人们毫无节制的贪淫,构成了社会群体效应。淫风所产生的邪恶能量之气越积越多,越攒越厚,邪恶能量浊气高浓度地飘浮在人群的上空,量级和频率与高维异度空间发生了同频共振式的链接,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恶气冲天”,“举事戾苍天”。而高维异度空间中有质无形的“淫花”疫气则迅速传输而至,在地球上发挥出“气化形”的功效,使一种与人间淫风特征相近的恶病毒新变种迅速改装成功,投放“市场”。
这种恶质能量场的链接相通,不仅直接供能,营养滋生恶病毒,加速全球“市场效应”;而且,还积极提供两种有质无形的“花粉”,分别免费馈赠给恶病毒株随身携带,或者直接播散分布于恶气严重的疫区场之中。更有甚者,将会直接依据同气相求、同频谐振的原理而定点定人地“送货”上门,快递套装服务。
这两种“花粉”,各有其美名:一种,称之为“无柳丹”,致疫的毒性稍弱;另一种,则名之曰“赤金牡”;“赤金牡”名美,致恶疫的毒性却极强。凡中此疫气之毒者,则可能无一幸免于殒命。
能观色望气的医生,可以望诊到染上此疫毒患者的双眼透射出一种奇异的红光。这一临床指标,可以作为诊断疫疾轻重的重要参考指标,也是对治疗预后情况评估的一个重要参数。
西医的研究,已经发现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是基因片段重新拼合而组成,具有重构性。美国疾病防治中心流感部门主任考克斯说:“我们发现,一些基因片段属于北美洲猪流感病毒,一些基因片段属于北美洲禽流感病毒,有一个基因片段来自人类流感病毒,有两个基因片段则来自亚洲和欧洲的猪流感病毒。”。但是,依据慧观的情况而言,这一次的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在同一质元能量营养的支持下,很可能会因为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有质无形的“物元疫毒”的追加作用,从而在传播的过程中发生分型变异两种以上,一类会成为“温和派杀手”,另一类则会成为“强硬派杀手”。这种情况,则需要西医的智能科学加以发现和揭示这种可能性,以佐证“无形决定有形”的自然法则。所谓无形决定有形,是指有质无形的能量,能量属性中的质元、物元、体元,决定着有质有形的物质的生成或者变化和终结。
甲型H1N1猪流感感染中的病机:
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的感染,主要是一种主动击破患者的卫气保护层的入侵方式,或者当被感染者的卫气保护层起伏波动较大时,通过呼吸、口腔、眼睛和皮肤等途径入侵。侵入以后,则是一种双轨并行制地展开。有质无形的恶疫毒专职于毒化毁损人体的精、气、神系统,并且是以此为先导而展开;紧随其后的,则是恶病毒中有质有形的生物性活动,专职破坏人体的组织器官和体液循环系统。感染以后早期的症状为温病表现,如同流感:发热、咳嗽、肌肉痛、疲倦、眼睛发红、头痛、流涕,伴眩晕,头疼,或者伴有腹泻和呕吐。
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与萨斯恶病毒感染的情况有所不同。中毒者的魄,并不是被吞食而消失于“神化虚”。有质无形的恶疫毒(花粉)是直入进入肺部,侵入魄体之内,将魄直接以毒溶化于虚。其中,主要易于被恶疫毒摧毁的魄是三个,一般情况下是“臭肺”、“伏矢”,“雀阴”。《道医学》在生命体元系统中讲到:“伏矢”,对应和影响着肺和大肠的机能;“雀阴”,则对应与影响着双肾与膀胱的机能;“臭肺”,则主要是对应以及影响着肺脏和大肠的机能。恶病毒累及这三魄之后,必定会影响着其相对应脏器的功能,引起相关症状。
此三魄在受毒以后,表现出活力衰弱,有质无形的机体溶解、化液。不能正常司理其职责,使机体有质有形的组织器官也出现器质性病变,甚至完全损坏。这三种魄所化成的物元状和质元状的毒气和物元状的碎片,可以进入任脉中流动。然后,传输到督脉之内,使人体的这两大重要经脉发生阻滞和毒气损害,并产生全身气血运行受阻,从而出现不良的预后结果。恶疫毒浊液病气,可以同时循经脉而上扰于颅脑,引起眩晕头疼等典型临床体征。
道医分析病因的机理,不离本因、内因、外因。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依据,本因是变化根源。
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作为致病的外因,是一种外部条件。它们是否能够侵入人体之内产生疫病,则取决于内因和本因。暴发型的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急性传染,由于本因是人类群体性、社会性的离道失德,弃善从恶,自取其果而致;所以,这种本因既具有大面积集中的受体性,同时也具有单一分散的受体性。单一分散的受体,是大面积集中受体的集约。
道医学认为:“德善环境疫疾难犯,正气内存邪不可干”。因此,虽然具有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的疫疾外因,但对于这两种条件同时具备的群体、社会而言,这种疫疾的外因也就难以高能量地作用其中德善的群体和社会共性外环境,反而能较好地保护群体中那些正气内存并不十分充沛的人,使他们避免染上疫疾之苦难。由此可见,恶疫疾防治的最好办法,在外境中而言,是一种清明洁净的德善精神环境。这种尊道贵德、崇善弃恶的群体和社会环境的建立与维护,才是最佳的外因保护,可以抵御各种恶疫疾外因的侵犯。内不生恶质性场,外恶必难侵之。群体、社会、民族的去恶、离恶,崇善贵德,是最佳的清除受体可能性的办法,是最根本的防治之法。
“正气内存,邪不可干”,这是对内因最中肯的评价。人体内的正气,由肾中的元气、肺内的宗气、脾胃的营气、体表的卫气共同组成。正气,本质上是一种德善的能量。肾气的智德能量充沛时,则不会淫邪,惊恐不生,浊精不耗,同时可以全面支持全身其它的各种内气的生成。肾是人体内最大的“水力发电厂”,负责向全身提供能量支撑;肝中的仁德能量充沛时,则不会自傲骄狂,怒气不生,慈爱友善,杀行不生则肝气柔和畅达;心中的礼德能量充沛时,则不会怨恨诽人,喜乐节制,平和通达,不易妄想执着而错言妄行;脾中的信德能量充沛时,则不会蛮横欺骗,妄思不生,忠信不惑,诚信道德,以德为循;肺中的义德能量充沛时,则不会虚伪自大,悲伤不生,魄卫坚固,忠义刚健则邪不可犯。
五德的修持,全在于平时长期坚持不懈地以修心为帅,修阳我心丹元之善,而修改阴我心识神之恶。培养坚实的道德信念,以承载仁礼义智的整体提升。以尊道贵德而修五德的品格,改禀性,清习性,主动获得五德的能量。
在“时疫”流行传染的环境中,是对每个人正气内存质量的考验与检验,特别是对肺中义德的品格和能量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因为“肺者,气之本,魄之处也,其华在毛,其充在皮,为阳中之太阴”。肺主皮毛,是卫气之寄。鼻之呼吸,是“时疫”入侵内境之门户。而且,疫气首当其冲地伤损肺魄,由此夺人之精、气、神。肺气不充实者,“时疫”之气和恶病毒,就会直破卫气并且经呼吸道长驱直入三焦藏腑中。而肺气的虚实,对于贪色淫邪者而言,不仅肾内气亏,火躁水枯,而且肺气必虚。因为肾为肺子,子亏则母虚。这也是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生成于人体肾之淫邪,而报复于人体之肺母的内在因素,是一种邪气“守其母”的典型表现。
肾中的元气,是生命的先天之本。因此,人类众多的时疫发生都常常直接与人类的淫秽和杀戮直接相关。群体性、社会性的淫秽和残杀,是时疫产生最直接的原因。人体内在气场的淫与杀的信息频谱,与时疫毒气的频率非常地接近与相似,能够产生一种同气相求、同频谐振的作用,从而成为易感易染者。而心善、言善、行善的人,则不具备这种气场特征。相对而言,则属于低感染类,或者感染后易恢复一类。
在甲型H1N1猪流感恶病毒传染中,两类毒性不同,有质无形的疫毒(花粉),具有一种对象自选性,这也可能成为流行传染中的特征之一。从医者可以进行分类统计,在统计学中将人的品质作为健康分类的一项参数,对正确认识“时疫”是极其有帮助的关键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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