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88年的一首未完成稿)
火车轧着心儿远去
站台空遗我孤独的身影
台灯长明一夜却照不亮心
室内隐约盘旋火车的长鸣
荧屏播不完心中的无聊
广告无聊笔尖无聊心更无聊
关闭了窗户关闭了所有的光源
只有月光轻涂我的花窗帘
这宁静的的色调叫我想起巴勃罗*
巴勃罗生动的脸和马楚比楚山**
我不是朝山的圣徒
却在此失落我的念珠
假想独自躺在一叶孤舟上
郁积了整个世纪的想象
不顾忌平静之波或滔天大浪
只有这舟中我才能大胆对自己说
怕呵,我怕那孤立无援的落寞
还有那山的幽深海的空阔
心啊心啊哪里是你的着落
我的航程记录了无数个黄昏与薄暮
我的航程却永远没有记住停泊
累了,千百次我强压这样一种诉说
缝人便讲我的开拓直讲得满嘴飞沫
险象环生时便逃回见方不大的小窝
这窝里重生海市蜃楼并突发奇妙想象
象一只疲惫的鸟儿栖居小巢
这时来了所爱来了枕边呢喃的细语
来了心情可以暂时小憩的方向
象一只疲惫的鸟儿栖居家园
雄禽却只顾日复一日地打鸣
太阳又一发不可阻拦召我出行
太阳发布一则极好的箴言
朋友,放弃后羿那荒唐的竞技
后羿的竞技场早已是弓折剑断
射杀的猎物永远不能是共有的太阳
太阳是一个启示
众人探出手去迎接我们共有的太阳
是的让大家一起拉起拔船追逐太阳
象一群忘却疲惫的鸟儿扑向天的湛蓝
可是尘嚣 决非一句箴言所能定夺
智者愚者不过是重蹈生死轮回
这叫我生发浅浅的悲凉
我追逐着自己的影子迷迷茫茫
窗外与窗内
孤独的影子如云随风
……
(本篇系未成稿)
*巴勃罗,既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
**马楚.比楚是安第斯山中秘鲁古城的废墟,聂鲁达曾写过长诗《马楚.比楚高峰》
(1988年9月未完于陕西咸阳)
RE:窗外(88年的一首未完成稿)
夏斑竹写过诗,啊啊,友梅也写过的啊。帖一首凑趣。自度曲
教书匠,旧纸篓,
寂寂京西一杯酒。
也曾东师学涂鸦,
当时自负拏云手。
也曾慷慨任侠气,
潇洒单车天下走。
也曾倜傥虎丘下,
灵隐寺里狮子吼。
也曾扶桑摘桂子,
越中洛下梦已朽。
多少事,语还休。
蹉跎少年江湖老,
洞庭红叶放孤舟。
由他去,
道是天凉好个秋。
RE:窗外(88年的一首未完成稿)
哈哈,写得满风趣,多来多贴哦,呵呵等着你……
你第一次到我这里,
那时我叫大唐,
威震世界我强盛无比。
你赤著双脚、
衣衫褴褛。
诚惶诚恐你走进我的光辉大殿里。
我记得我叫秦的时候曾让徐福,
带领三千童男童女,
远渡东海,
扎根到你那里。
因此我认定:
有我的血液流到你的血管里。
对於你的潦倒,
我没有嫌弃。
我给了你锦衣朝服,
我盛唐全部礼仪、
和那双你穿到现在的木屐。
你千恩万谢,
满口“哈依、哈依”。
你藏不住那贪婪的目光,
我告诫自己——
这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夥,就象在图上:
它的形状象一只可恶的虫蚁。
仁至义尽我送你回去,
还教给你我盛世的全部礼仪。
你走之後我轻声自语:
“它还会回来”——
我等著你。
当我叫明的时候我等到了你。
你手拿倭刀,
穿著我教你做的唐衣。
你说你并不得已,
因爲後面有驱赶你的丰臣秀吉。
杀人放火你**掠虏,
戚家儿郎把你赶下海去。
用东海水我洗著伤口,
贼心不死的禽兽——
我等著你!
日月如梭我身染重疾,
东方的巨人渐渐不能自己。
围攻撕咬我的兽群中,
我又看见了你:
强盗火拼你咬走了俄国熊罴,
独占我北方要地。
贪心不足你膨胀的恶欲。
终於到了“九.一八”那是一九三一,
血肉从我身上分离,
於是有了僞满供你驱骑。
欲壑难平你得寸进尺,
疯狂的野兽你竞妄想把世界归己。
一九三七的七月七,
我的胸膛上你印上了铁蹄。
作威作福你那麽得意,
心在淌血我把仇恨铭记。
多行不义你必自毙,
自作自受——
蘑菇云中你看见了自己的广岛和长崎。
夹著尾巴你滚了回去,
还有那面沾满血腥的膏药旗。
跟在霸强後面,
你又觉得有势可倚。
偷机取巧你开始发迹,
一夜之间你觉得富得无人可比。
不改的本性让你又暗藏杀人的利器,
打著自卫的幌子想把世人蒙弊。
爲富不仁你开始觉得自己家里挤,
又妄想到我的岛上来“钓鱼”!
伤疤犹在你就忘了痛,
参拜亡灵的政客们啊,
在靖国神社你们是否看见了东条英机?
往日的屈辱我怎能忘记?
昨天的病夫现在已有了强壮的身躯!
睁大眼睛我看你要向何处去?
还想再来吗?
——世世代代我等著你!
——我等著你!!!
RE:窗外(88年的一首未完成稿)
枕流这首看了解气哦。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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