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一、鄙人写给施爱东君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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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劳施爱东君转贴:
鄙人的《‘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之二)》发表不久,施君即将其转贴于“论坛”之上,且撰写了耐人寻味的按语,号召论坛诸位“按该贴作者本人的指向,去查看新青年的论文,然后自作评议”,虽然施君特意表示“欢迎对我进行批判”并坦率地“另外说明”,“作为上届论坛会议学术委员之一,我本人对新青年君提交的论文是投了反对票的,为了不嫁祸他人,特此说明”云云,却至今也未见到施君本人就其“投了反对票”的理由对鄙人论文的任何“评议”,亦并未就鄙人对论坛是否严格遵守了自己声称的“先经‘匿名送交有关专家评审’,后由该‘学术委员会成员共同决定是否录用’”的“程序规定”和煞有介事的论文入选“标准”进行“评选”以及入选诸论文是否货真价实符合这些“标准”等等等等质疑作出半个字的回应,也就令施君的坦率打了折扣。但是,这并不足以使鄙人放弃施君还算是个有勇气的热血学术青年的看法。所以,特将“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之二)》的回应寄上,还是烦请施君连同此函一并转贴在贵论坛上,以供大家评议或批判。
新青年(何明易之)2004.3.22
今按:
此函发至施爱东君的电子邮箱shiaidong2001@163.net已经一个礼拜了,施君依然在保持沉默,只好由鄙人代劳,以免施君“作为一个开放的论坛,我认为可以而且有必要让批评的声音纳入我们的话语体系……”云云的雍容大度流于空谈。
新青年(何明易之)200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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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纪沙龙”上关于《批判》的跟帖
(原文见:http://forum.cc.org.cn/luntan/china/showcontent.php3?db=1&id=210145&id1=58976&mod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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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xqn
RE:【转帖】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 ( 2004-2-4 01:21 )
标题:Re:傻瓜,你写了这么多,肯定很累。为什么不先好好想一想:
作者:【梦非蝶 】 发帖时间:2003-11-14 17:34:30
发言内容:
民俗学到底是为什么服务的?民俗学是为民俗服务的吗?民俗学是为历史学服务的吗?民俗学真是为社会管理服务的吗?有人说民俗学不过是一种生存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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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Re:请问梦非蝶:你就是那种拿“民俗学”来当“生存方法”的非傻瓜之一吧?
作者:【何明易之 】 发帖时间:2003-11-15 09:17:56
发言内容:
请问梦非蝶先生:
能否请你具体地列举一下,都是那些人在“说民俗学不过是一种生存方法”?
你就是那种拿“民俗学”来当“生存方法”的非傻瓜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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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Re:以前的民俗学的确不是一种生存方式。
作者:【梦非蝶 】 发帖时间:2003-11-15 13:56:13
发言内容:
如今的民俗学却比较滑稽了。如果说城市中有民俗学的对象,那我就不知道各种非正当竞争算不算民俗,三陪算不算民俗。把一些民俗做为文学创作的资料、背景倒是有,但也很滑稽,它们总是被酸文人添油加醋一番,变了味。另外,不知鲁迅先生的麻将水平如何,恐怕一上桌也要被三吃一吧。那些个靠着胡乱考据何人何年何月蹲在田梗上大便一次的家伙,早应该学一学王国维了,我借他几十块钱打的,不用坐三轮。再说到乡下民俗,好,那些家伙地位高,眼光向下革命,但我听说某些精英到乡下去搞计生工作,被吓得哭了呢。倒是偶从来没见过有关日占时期杭嘉湖或是天津卫民俗的变化,那帮民俗精英跑哪儿去了呀?重庆、昆明、香港吧。如今乡下青年都往城里钻,留下一些胆小体弱年老的,他们的民俗等着被研究呢,他们的民俗就是多吃几块肉吧。倒是城里卖衣卖鞋卖小古董的老板们特爱民俗,从潘少妇的小衣到民国老太太的小鞋再到文革时期的红宝书,民俗词典厚厚的文化底蕴深深的,可老板们为的是多赚点呢,只可怜那些个天天拿民俗当学科的家伙,被人耍了还挺乐,还挺傲。偶这些非傻瓜们就是想看看那些精英什么时候整出一本民俗学史来呢,那就什么都齐了,皆大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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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Re:想想确实有点傻
作者:【何明易之 】 发帖时间:2003-11-20 23:53:01
发言内容:
看来梦非蝶先生还是挺了解我们国家民俗学现状的。 我还以为又是哪个拿“民俗学”来当“生存方法”的民俗精英不乐意了呢!要知道,现今的“民俗学界”那可是壁垒森严的神圣殿堂,绝不允许外人染指呢!
说起来也难怪,好不容易围起个既省力又不少出“成果”照样晋教授、做博导的“学科阵地”来,哪能随便开口子容外人进来?反正眼下学术界也并没有哪个真的拿现今的“民俗学”当回事儿啦,正好高枕无忧、乐得自娱自乐嘛!
见“青年论坛”上昆仑奴君直言不讳:“民俗学界内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的批评机制,有的只是互相越份的吹捧,所以许多所谓的学人,早已丢弃了对学术的敬畏之心!”500座先生又有言曰:“但愿借助于斑竹的这个论坛,能为这个学科暮气沉沉的学术气氛中吹进一点冷空气,好让一些头脑发热的人冷静冷静……”看起来这傻瓜还不止在下一人,只是在下的傻气冒得稍嫌过分了些,看到戏演得太像真格的,也就正儿八经地与其较起真儿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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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批判》的跟帖
(原文见:http://chinese.pku.edu.cn/bbs/thread.php?tid=31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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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叶忍冬
民俗学研究的一些成果:《读书》推出民文所学者的“口头传统”研究专栏 ( 2004-2-4 19:12 )
我相信事实是最好的证据,下面是一些民俗学家最近关注的一个热点及其成果
《读书》推出民文所学者的“口头传统”研究专栏
民族文学所 高荷红 摘编
《读书》今年第10期的首打专栏,集我院民文所4位学者撰写的“口头传统”(Oral Tradition)研究文萃为一辑,从不同的研究取向上阐述了口头传统的诸多学理性问题。前两篇文章一为我国主流文化中的强势语言和汉文书写的学术反思,一为讨论处于“边缘社会”的少数民族本土个案;后两篇文章,分别涉略了口头传统研究的学术史钩沉和西方口头理论经典著作的专题评述。该期的《编辑手记》从中国历史上的“言文之争”到专栏引出的口承─书写问题,对专栏文章进行了概要性的评述:“中国历史中围绕圣人经典的微言大义的争论是人们熟悉的故事;在十九世纪的民族主义浪潮中,民族主义的理论家、文学家们利用自己的方言、口语对抗帝国的普遍语言,最终通过确立自己的民族语言建构民族的认同。这个过程并不仅仅发生在欧洲,日本、朝鲜、越南等亚洲国家的近代民族语言的形成也经历了相似的过程。朝戈金的文章提及的“浪漫主义的民族主义”、“文化进化理论”、“太阳神话学说”等理论的出现大概都与这一民族主义的历史有关。从“五四”时代收集民歌的运动,到三四十年代倡导大众语、民间形式的过程,现代中国的文化运动不止一次地将注意力集中到口语、方言和各种各样的民间艺术形式之中。就像巴莫曲布嫫所描述的,在现实中,口语和书写语言总是相互纠缠,前者包含了对后者的模仿,后者包含了对前者的吸纳。例如,互联网和手机上短信息中的语言比报纸、书籍和其他印刷文化更接近口语。她对凉山彝区文化的发掘和分析,为我们展示了一幅生动的历史画卷。与这个口头传统仍然起着极大作用的社会相比,中心城市的教育体制和社会传播极大地依赖于书写文化。在大量的历史著作中,精英阶层总是能够占据自己的位置,而那些普通人的记忆却总是消失于日常生活的流逝之中,以至于许多历史叙述看起来就像没有背景皮影戏,芸芸众生成了一片衬托几个影子的白色背景。因此口语与书写的关系也社会权力问题。……二十世纪的语言运动曾经以“言文一致”为目标,但在我们的书写文化中,这个目标至今没有实现。……一位出租车司机的生动议论虽然切中时弊,却必不如大报或中心媒体更能引起注意。但为什么恰恰是这样的口头文化能够告诉我们更多的真实呢?”这或许就是口头传统研究在当下社会话语权力问题上,带给我们的现实性启发之一。鉴于相关学界对“口头传统”研究尚有一些模糊的认识,尤其是容易将之与“口述史”(Oral History)研究混为一谈。下面,我们就这组文章的主要内容进行简要的综述,难免挂一漏万。
刘宗迪:《文字原是一张皮》
巴莫曲布嫫:《口头传统与书写传统》
朝戈金:《口头·无形·非物质遗产漫议》
尹虎彬:《荷马与我们时代的故事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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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迪:《文字原是一张皮》
“言不尽意”是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重要命题,为传统诗论、画论等津津乐道,但历来学者对这一命题的言说和阐发仅仅关注于语言与意义的关系,其实,这个命题本来还有另一半,就是“文不尽言”,在《周易·系辞传》中这两句话本来是相提并论的,与“言不尽意”相比,先秦学者更关心的是“文不尽言”,“文不尽言”谈论的是文字与语言的问题,意谓书面的文字无法穷尽口说的语言,相对于在先的口头语言而言,文字是有限的。这一命题最初是由庄子借“轮扁斫轮”的故事提出来的,轮扁说先王之书并非先王之道,而只是先王之糟粕,也就是说,文字只是一张皮。孟子论诗称,“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前一句话说得其实也是文字与语言的差异问题。作者指出,先秦诸子之所以津津乐道于“文、言之辨”的话题,是因为战国时代正值华夏文明的轴心期,正经历着一场“文、言之变”的重大变局。汉字的产生虽然很早,但是只是在战国时期,书写才真正流通,成为知识传播的重要手段,源远流长的口头传统随着世官制度的崩溃而断裂,口头传统被书写传统所代替,孟子所谓:“先王之迹熄则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说的就是口头韵文传统被书面散文传统代替的文化变革。那些原本口耳相传、口头知识在被载诸书策的同时,也被与其原初语境相剥离,从而不可避免地遭到误解甚至遗忘,于是才有先秦诸子“文不尽言,言不尽意”之忧患。战国之后,车同轨,书同文,书写日益普及,学者们日益沉湎于文字构筑的世界,文字与语言之间的差异早被忘记,知识分子们早已没有了“文不尽言”的忧患,于是,只剩下“言不尽意”的玄学清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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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莫曲布嫫:《口头传统与书写传统》
彝文是一种成熟的文字体系,通过民间仪式生活的口头传播成为全民族的文化共器。彝族传统的书面文体形式均为韵文诗体,而未见有散文体作品存在。作者认为,彝文经籍的诗化,主要是基于易于记诵和口头传播的特殊要求,而阅读写定的彝文文献,可以从中发现这些书面典籍有其独特的口头程式;经籍文本的接受是在林林总总的宗教仪式与民间生活仪礼中完成,并且由集体听诵活动构成的;经籍文本通过仪式“声教”的口头传播走向民间,从而获得了充满生命活力的诗歌精神。作者以本土口承/书写传统为例,从田野个案重点阐释了口头论辩活动中的史诗演述规程。彝族诺苏支系的史诗传统“勒俄”(意为口耳相传族群叙事)作为“民间叙事的生命树”,不仅表现为史诗传统的书写文本有公/母之别,进入口头叙事之后还有黑/白之分;其文本性属与叙事界域取决于民间仪式生活(婚丧嫁娶与祭祖送灵)的口头论辩及其传承规范,文本呈现了史诗本事的原典性法则及其所规定的叙事“常项”,其更多的“变项”则将发生在口头演述的真实过程中。史诗演述人往往是在口承与书写两种文化传承中成长起来的。文字的掌握无疑是他们解读古雅深奥的史诗文本,掌握大量古代语汇的前提和条件;同时,在史诗的习得、传承与演述能力的提高中,民间的歌诗传统如叙事长诗、抒情长诗、仪式歌调等给予他们更多的创造性发挥。考察史诗传播——接受的动态过程,对理解口承传统与书写传统的二重统一与双向互动,乃是极为重要的一个田野研究视角。史诗演述人不但继承了本民族蔚为大观的歌诗传统,同样也继承了文化古制中的毕摩(祭司)口诵传统,他们秉承着传统的诗意手段,以民间论辩家的精神范式,在口头传承与书写文化之间搭接起了古老传统与现实生活之间看不见的审美通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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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金:《口头·无形·非物质遗产漫议》
作者全面系统的梳理了口头传统研究的主要理论。首先,对口头传统的定义重新加以认定——广义的口头传统指口头交流的一切形式,狭义的特指传统社会的沟通模式和口头艺术。最初的口头传统研究,是从狭义的口头传统入手的。口头传统一直是整个非物质文化中最重要的环节。“传统民间文化”的形式包括:语言、文字、音乐、舞蹈、游戏、神话、礼仪、习惯、手工艺、建筑艺术及其他艺术。在西方人文学术领域,对口头传统的认识和评述,传统绵长。对口头传统产生学术兴趣,可以追溯到十八、十九世纪的“大理论”时期。让“口头传统”具备学科体系特征,是二十世纪学者们的贡献。作者主要提到三个理论——口头程式理论,民族志诗学和表演理论。米尔曼·帕里和艾尔伯特·洛德创立了“口头程式理论”,又称“帕里─洛德学说”,它关注于表演文本的阐释。它研究口头传统的方法,对相邻学科的启迪作用巨大。口头程式理论确实是“二十世纪里发展起来的少数民俗学理论之一”。“民族志诗学”的宗旨是检讨世界范围内文化传统中、尤其是无文字社会文化传统中的诗学。“表演理论”主要关注的是叙事中语境的构成要素和作用,表演是一种语言使用模式,一种说话的方式,它支配着作为口头传承的语言艺术。总而言之,口头传统的研究,究其实质,不仅是特定信息传播方式的研究,而且是知识哲学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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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虎彬:《荷马与我们时代的故事歌手》
该文作为口头理论的力作《故事歌手》(The Singer of Tales)的译后记,系统介绍了口头程式理论的起源、发展状况。口头程式理论又称“帕里─洛德学说”,主要讨论的是关于口传史诗叙事学在三个层面上的问题:口头传统诗歌的语言;传统的场景,即主题;还有故事模式。口头诗学的核心命题是“表演中的创作”。对活形态的口头传统的共时性分析表明,创作和表演是同一过程中处于不同程度变化的两个方面。《故事歌手》的作者洛德认为:口头诗歌的创作并不是为了表演,而是以表演的形式来完成的。口头传统有两层含义:首先指的是一个过程;其次指的是这个过程的产物。因此,口头诗学关注的是传统、表演和文本这三个要素。传统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历史演化的过程,表演是共时性的事象,而文本是传统和表演交互作用的结果。田野作业是帕里和洛德学术上的一大实践性特点,反映出口头诗学的实证主义学术范例是就活形态的口头诗歌的表演而采集证据的过程,这些证据包括研究者在现场记录、观察、研究、描述的口头诗歌的现实。歌手深深倚赖于传统,史诗歌手常说的一句话“我是从别人那里学会这支歌的,我唱的和他一样。”同时,洛德强调了歌手的能动作用,歌手是表演者,也是创作者;每一次表演都是原创的,口头文本的权威性是由表演到表演的稳定性程度决定的;表演是口头诗歌的核心,没有表演,口头叙事便不是传统;没有表演,传统便不是相同的传统。口头诗学的文本性主要指史诗在主题、情节的完整性和叙事上的平衡性特点,随着口头史诗传统的演化而逐渐趋于定型。最后,作者提出“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古代文学的经典,如何看待民众的口头传统,民族的、道德的、情感的因素是否影响了科学的态度。”而“帕里─洛德学说”有助于深化我们的思考,推进中国的史诗学研究。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网站
http://www.cass.net.cn/chinese/s16_sws/snkx/dushuzb.htm
本网发布时间:2003-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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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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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耿
RE:【转帖】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 ( 2004-2-20 23:11 )
小弟不才,只想说:其实“炒作”之风久已:
?西晋文学家左思构想十年写成《三都赋》,竟至“洛阳纸贵”。但其问世之初,吹毛求疵者甚多,有人甚至把它贬得一文不值。后来,张华的肯定、皇甫谧作序、张载和刘逵作注,才使得《三都赋》如此“火爆”。我们不否认其文实践了左思“美物者贵依其本,赞事者宜本其实”的主张,但若无皇甫谧、张载等的名人效应和及时“炒作”,《三都赋》还不知要埋没到什么年月呢。唐朝楼颖为芮挺章编选的《国秀集》作序,有人即说是“开后世标榜之风气”,但它比左思晚440多年。所以,首开我国古代“标榜”“炒作”之风者,当始于《三都赋》。
?今日之所谓“炒作”,亦不必多怪,而各位的所谓“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之说岂不是又从反面给予了“炒作”?!
?学术内容当严肃,学术活动须谨慎。炒作之风气不可兴,但若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各位还需以平和的心态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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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交流思想比交流苹果更有意义的老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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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耿
RE:【转帖】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 ( 2004-3-2 00:03 )
我发的关于“炒作”话题的帖子到3月2日为止,整整10天有余了,没看到有人再“讨论”,没看到有人再从反面为其“炒作”,恰恰是我所希望的。希望浏览此网页的朋友真的仅仅是浏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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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交流思想比交流苹果更有意义的老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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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xqn
RE:【转帖】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 (2004-3-19 03:47 )
“盘叶忍冬”亮出了“一些民俗学家”们“最近关注的一个热点及其成果”,算是对《‘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之二)》以及鄙人与梦非蝶先生一番胡言乱语的回应,看这意思是想让这些“事实”作为“最好的证据”,以证明眼下的民俗学非但不悲哀,而且正在硕果累累着呢!
鄙人认真地拜读了高荷红先生对这个“热点”及其所谓的“研究”“成果”的介绍,却不禁瞠目结舌——难道身为北大中文系在读研究生的“盘叶忍冬”真的忘了这里可不是你们那个号称“北大”的“民间文化青年论坛”的小圈子,而是正宗的北大中文系开设的“学术论坛”、乃是行家里手云集的地方?!
恕在下无礼,斗胆分析一下这些“民俗学家”“最近关注的一个热点及其成果”,看这些“最好的证据”能够证明些什么:
1.
先说尹虎彬先生的《荷马与我们时代的故事歌手》。
按照摘编者高荷红先生的介绍:“该文作为口头理论的力作《故事歌手》(The Singer of Tales)的译后记,系统介绍了口头程式理论的起源、发展状况。”“最后,作者提出‘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古代文学的经典,如何看待民众的口头传统,民族的、道德的、情感的因素是否影响了科学的态度。’而‘帕里─洛德学说’有助于深化我们的思考,推进中国的史诗学研究。”
实话实说,在下从中只看到了《故事歌手》的作者洛德先生的“研究成果”(其价值高低姑不论),却并未看出尹虎彬先生本人的“研究成果”是什么。道理实在太简单:虽然我们不能说翻译、介绍别人的作品就不是“成果”,但如果仅仅是“翻译”、“介绍”了别人的作品而并未阐明哪些是属于自己的具有原创性的“成果”,那么这种“翻译”和“介绍”本身就一定称不起“学术研究成果”。所以在下认为,《读书》的编辑们将尹虎彬先生这篇“译后记”放在“民文所学者的‘口头传统’研究专栏”且为该刊物的“首打专栏”里隆重“推出”,大有放错了地方的嫌疑——比方说高荷红先生的这篇“摘编”本身,就很难也一并算作“民文所学者的‘口头传统’研究”的“成果”,倘若这也算“研究成果”,则“研究成果”之冠冕也就等而下之与“泡沫”无异近乎分文不值了。
2.
朝戈金先生的《口头·无形·非物质遗产漫议》,大约相当于一篇综述,虽然高荷红先生称“作者全面系统的(别字,当为“地”——在下按)梳理了口头传统研究的主要理论”,但是同样并未说明朝戈金先生本人的具体“研究成果”是什么,所以也就很难称得起一篇高水平的“学术综述”。而朝戈金先生本人则谦逊地将其文章题为“漫议”,大约也是并不同意《读书》的编辑们将之列入该“研究专栏”且为该刊物的“首打专栏”里隆重“推出”的意思,在下揣摩。
鉴于朝戈金先生文中已经明确地指出,“在西方人文学术领域,对口头传统的认识和评述,传统绵长。对口头传统产生学术兴趣,可以追溯到十八、十九世纪的‘大理论’时期。让‘口头传统’具备学科体系特征,是二十世纪学者们的贡献……口头程式理论确实是‘二十世纪里发展起来的少数民俗学理论之一’”云云,所以特别令在下整不明白的问题就成了:人家“十八、十九世纪”就“产生学术兴趣”,继而搞成了“学科体系”、“理论”并且已成了“传统”的老东东,何以直到“最近”才引起了咱们的“一些民俗学家”的“关注”?相形之下,不但不以之为耻辱,反倒还值得“盘叶忍冬”捧出来当作眼下的“热点”来买弄?
3.
而将刘宗迪先生的《文字原是一张皮》,也塞进这个“首打专栏”里,简直就是搞笑无厘头啦!
依在下拙见,宗迪先生的大作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篇只宜在三流小报的副刊上发着玩玩顺便赚几文零花钱的“随笔”而已,且万万不可冠以“学术”二字的——哪个敢称它“学术随笔”,轮不到你我,宗迪先生自己肯定先跟他急!《读书》的编辑们这回玩笑是开大啦——因为据在下所知,宗迪先生可不是凡人,民俗学博士后,且乃民俗学泰斗钟敬文先生门下高足!此君向以思想深邃、文笔辛辣享誉民俗学坛,不要说在“民间文化青年论坛”上是倍受尊崇的理论大师(不信就到坛子上看看帖子,披挂“温柔地思想”、“温柔一刀”马甲者便是此君),即便在当下中国的民俗学界数,也属于凤毛麟角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年青新秀煞是了得(63年的娃娃便荣任中国民俗学会理事了呢),哪里就肯随随便便拿自家的“学术”声誉闹着玩儿?!
还不信?那就容在下给您论证论证:
A.
“博士”者,学问渊博之士也、经纶满腹者也,况“后”乎?况宗迪先生“主要从事民俗学、神话学、宗教学、古典学、《山海经》等方向的研究”乎?(见“中国民俗学会网”刘君专栏:http://www.chinesefolklore.org.cn/msxh/hyda/lzd/lzd.htm)所以宗迪先生的文章,往往引经据典。此文自然一仍其旧,以讲《易》起兴,而《庄子》而《孟子》,兼及《诗》、《春秋》,谈古论今轻松挥洒,追本溯源头头是道,不由你不服:
“言不尽意”是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重要命题,为传统诗论、画论等津津乐道,但历来学者对这一命题的言说和阐发仅仅关注于语言与意义的关系,其实,这个命题本来还有另一半,就是“文不尽言”,在《周易·系辞传》中这两句话本来是相提并论的……
在下按:
刚开了个头儿,宗迪先生就走了嘴啦——《周易·系辞传》中何时将这两句话“相提并论”来着?!鄙人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不迭地去翻书,却分明见《系辞传》里白纸黑字的原文是“子曰:‘书不尽言,言不尽意。’”!且非但今本如是,马王堆帛本亦如是!
宗迪先生所谓的“文”与孔老夫子所说的“书”所指是一回事吗?
《系辞》载夫子言“书”者,仅此一例,无以为训;查《论语》,“书”字总5见:
《为政》: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述而》: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先进》: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宪问》: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
《卫灵公》: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子张书诸绅。
据《论语》可见:夫子言“书”,是特指《尚书》的;子路所谓的“读书”,据上下文意亦显为指称《书经》或自《书经》引申而来的《诗》《书》《礼》《乐》之统名(见刘宝楠《正义》),与今语“图书”、“书籍”之谓不类,更不必说“文字”啦;“子张书诸绅”者,箸诸绅也,《说文》云:“书,箸也。”又《序》云:“箸于竹帛谓之书。”
夫子之“书”非“文字”之谓,明矣。而夫子这里的“言”就是指称宗迪先生所谓的“口说的语言”、“口头语言”吗?让我们来看《周易·系辞传》中紧接着夫子这句话的下文:“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利,鼓之舞之以尽神。’”倘若依了宗迪先生的说法夫子之“书”即“文”、即“文字”之谓,那么孔夫子既然刚刚说过“书”是尽不了“言”的话,《易经》区区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满打满算该有几个“书”?怎么话音未落就又能“尽其言”了呢?这孔老夫子怕是早已老糊涂掉了,在那里自打嘴巴一派胡言。
我们不禁要问,宗迪先生所谓的“‘文不尽言’谈论的是文字与语言的问题,意谓书面的文字无法穷尽口说的语言,相对于在先的口头语言而言,文字是有限的……”云云,解说的究竟是孔老夫子的意思,还是宗迪先生自己想象出来的微言大义?
退一万步讲,姑不论夫子是言真义究竟如何,但诸如“改字训经殊不可取”之类古今学人说滥了的套话,难道宗迪先生真的就闻所未闻竟敢如此放肆地枭踞学坛大话戏说?
B.
说罢《易经》,宗迪先生话锋一转便侃到了《庄子》:“这一命题最初是由庄子借‘轮扁斫轮’的故事提出来的,轮扁说先王之书并非先王之道,而只是先王之糟粕,也就是说,文字只是一张皮。”
在下按:
鄙人不敢妄称“专家”“学者”,亦没有工夫就此详加考证,只想在此请教宗迪先生两个算不上“命题”的小问题:如果说“这一命题最初是由庄子……提出来的”,那么老子的“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据帛本)说的是嘛意思?老、庄二老哪个老?
C.
接下来,开侃《孟子》:“孟子论诗称,‘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孟子所谓:‘先王之迹熄则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说的就是口头韵文传统被书面散文传统代替的文化变革。”
在下按:
查《孟子》原文并非宗迪先生所说的“不以辞害意”而是“不以辞害志”、《孟子》原文并非宗迪先生所说的“先王之迹”而是“王者之迹”就不提了,大约凡革命党皆不拘小节,学术大家们往往日理万机著作等身,个把字张冠李戴无伤大雅瑕不掩瑜就不必斤斤计较狗咬汽车少见多怪啦——可这“诗亡迹熄”古来说法不一,不知宗迪先生可曾有所风闻?焦循正义“……是汉儒原立两义,后世郑学盛行,遂遗赵说……愚窃以为……”云云,长篇大论一塌糊涂,可就更让人搞不清孟夫子这里所说的“诗”和“迹”、“亡”与“熄”到底是宗迪先生言之凿凿的“说的就是口头韵文传统被书面散文传统代替的文化变革”呢,还是指那时的断了“天子采风、诸侯贡俗”的香烟“诗、迹”遂无以为继了的先王之制的黍离呢?——在下乡村野佬不具备专攻“民俗学”的大师级水平,当然是横竖整不明白的啦!更何况孟夫子此处所称“不以文害辞”之“文”究竟应当读作“文字”还是读作“文章”(文采)之“文”,古来就有人觉得也很是可疑的呢!
D.
尾声更是了得:“那些原本口耳相传、(疑此顿号当作“的”字——在下按)口头知识在被载诸书策的同时,也被与其原初语境相剥离,从而不可避免地遭到误解甚至遗忘,于是才有先秦诸子‘文不尽言,言不尽意’之忧患。战国之后,车同轨,书同文,书写日益普及,学者们日益沉湎于文字构筑的世界,文字与语言之间的差异早被忘记,知识分子们早已没有了‘文不尽言’的忧患,于是,只剩下‘言不尽意’的玄学清谈了。”
在下按:
照此一说,似乎社会发展到现今,满世界的人们都是在闭了嘴巴练书法、打哑语(提哑语也不妥,还是撇不清“语”的干系)却从不屑开口讲话的了?
上古那些纯“口头传统”的先民们的“口头知识”乃至其“传统”,就没有在被“口耳相传”的同时“也被与其原初语境相剥离,从而不可避免地遭到误解甚至遗忘”过?
宗迪先生所谓的“于是,只剩下……的玄学清谈了”之“谈”字怎么讲?能撇得清与“语言”、“口头传统”的干系?
诸位包括宗迪先生在内眼下正在使用着的“现代汉语”,是“口头传统”对于“文字世界”的颠覆还是五四知识分子们“玄学清谈”的胜利?
……
哪个敢把这样的文章也称为“学术”,你说宗迪先生能不立马就跟他急?!
4.
巴莫曲布嫫先生的《口头传统与书写传统》还算公允,肯定了“口承传统与书写传统的二重统一与双向互动”,“史诗演述人……在口头传承与书写文化之间搭接起了古老传统与现实生活之间看不见的审美通衢。”(在下按:当然这种表述也不是没有可以商榷的余地。)作为来自边远山乡的彝族青年学人,踏踏实实地从事本民族个案的研究,确属难能可贵,在下没有读到《口头传统与书写传统》全文,也就不便多说了。但基于诸多前车之鉴,在下还是忍不住要给巴莫曲布嫫先生提个醒儿——一定要警惕将自家的土货硬往洋罐子里塞的陷阱,尽管您身边的很多“学者”可能都正在以之为时髦、为得意着呢!——比方说,诸如“口头程式、史诗演述规程、文本性属与叙事界域、史诗本事的原典性法则、精神范式……”半生不熟的词儿,是否应当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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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先生受到质疑和批评,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的一定是学生,先生总是装聋作哑闷不做声——自王铭铭风波开了个头之后,便显得正在成为咱们北大的传统——诸位看客,您说这是北大的耻辱还是北大的光荣?
也顺便向老耿兄道个歉:在下又忍不住地“讨论”起来、“再从反面为其‘炒作’”起来了,一定让老兄非常的失望!但在下恰恰认为,只有这种死缠烂打式的“从反面为其‘炒作’”,才有希望、有可能最终让那些工于炒作的“学术秀”们望而却步,使学术界慢慢干净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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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耿
RE:【转帖】北大的耻辱,民俗学的悲哀——“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之一) ( 2004-3-20 01:22 )
【也顺便向老耿兄道个歉:在下又忍不住地“讨论”起来、“再从反面为其‘炒作’”起来了,一定让老兄非常的失望!但在下恰恰认为,只有这种死缠烂打式的“从反面为其‘炒作’”,才
有希望、有可能最终让那些工于炒作的“学术秀”们望而却步,使学术界慢慢干净起来呢!】
您太客气了,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们学术界的某些领域的浮躁之风甚矣!说个笑话:
《桃花源记》中有这样两句话,即:①“男女衣着悉如外人”;②“不足为外人道也”。据我查证,所有著述中的相关解释都作“桃花源以外”,我的看法是,两个“外”不能同解。①中的“外”应是个时间概念,②中的“外”应是个空间概念。至今我仍坚持此观点。可自有了《桃花源记》以来,人们就都这么解释着,很有权威,没人质疑过。87年,我开始怀疑各种版本的注释并对此写出了我的看法,此后我每隔两三个月投稿一次至一家杂志社(以防一稿多投),可直到2001年6月,才被《中学语文园地》刊发,一篇几百字的短文,竟十几年此得见天日。 这件“小事”,给我的感悟是:打破所谓权威说法,太难!因为没人给你提供机会。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家拿你的稿子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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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交流思想比交流苹果更有意义的老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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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上引文中标题“4”原帖作“E”,将巴莫曲布嫫先生与宗迪先生混为一谈了,是笔者手误,特此更正,并向巴莫曲布嫫先生致歉。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名词解释】 无厘头是个什么头?
这个问题是不是让你摸不着后脑勺呢?别怕,摸不着自己的后脑勺可以摸别人的嘛!
同样的,寻找答案也有很多途径,最方便省事的方法之一,就是上网去,找个比较好的搜索引擎,键入"无厘头"三个字,回车,然后就会返回一堆与此相关的信息。然后你就可以看到对于无厘头的解释大概会是这么一段:"无厘头文化应属于后现代文化之一脉,及时行乐,无深度表现、破坏秩序、离析正统等等,无不可以在无厘头电影中读出。无厘头的语言或行为实质上有着深刻的社会内涵,透过其嬉戏、调侃、玩世不恭的表象,直接触及事物的本质。"哇,这么大一坨的说明,却完全看不懂,真是"头可头,非常头。"
一般人对于无厘头的认识就好比对"拉哈拉"这个词一样不知所谓(拉哈拉是作者乱拽的,根本没有实际意义),也只有大部分周星驰迷们对此有一些朦胧的感知。这是因为在中国内地是根本没有"无厘头"这个词的,台湾也没有,这个词是广东话里的俚语俗话。早先无厘头的意思是一个人做事、说话都不合常理,不按规律,令人难以理解,其语言和行为没有明确的目的,粗俗随意,莫名其妙。直到二十世纪九零年代,无厘头才逐渐转变为以周星驰为代表的一种喜剧电影的专有名词,基本上可以说是周星驰赋予无厘头这个词语新的含义并将其广为传播,到如今无厘头已成为类似小资情调这样一种亚文化并拥有其特殊的社会群体。 那么无厘头是个什么头?答曰:颇有来头!
无厘头是谁的头?
只要说起无厘头,就不能不谈周星驰。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周星驰就是无厘头的代名词。
早时候周星驰在电影里尝试突破常规,破旧立新,但在香港人看来,他的表演只是随意瞎闹胡搞,入不得主流。因此冠其无厘头,这也是为什么周星驰不喜欢别人说他无厘头的原因。但随着周星驰对他这种特殊演绎手法的逐渐完善并自成体系,社会大众也从拒绝排斥转变为对他认同欣赏,最后周星驰终于赢得了大众的肯定,迅速走红。
他这种特殊的演绎风格也被定义?quot;无厘头",只不过,此头已不同与昔日之头,除了不再有贬义色彩外,还成为一种特立独行的新风尚。如果没有周星驰,大概也不会有今日的"无厘头"。自然,您也看不到这本书了。
那么无厘头是谁的头?答曰:无厘头,星驰造!
无厘头还是头厘无?
无厘头并不完全等于周星驰,反之亦然。而且如同鸡和蛋的问题一样,是先有无厘头还是先有周星驰,也一样分辨不清。周星驰对电影的演绎来自很多方面的影响:早期曾受许冠文的启发并模仿他;吸收其他喜剧电影的喜剧元素并加以提炼;借鉴和融合搞笑漫画故事情节;对现实生活的观察和反思等等。周星驰是把很多无厘头和搞笑的元素收集在一起融入到他的电影中的。在这之前,很多无厘头意识的产物就早已存在了,只是这些无厘头让人觉得不可理解,或者根本是低级趣味。周星驰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决心为无厘头文化树一面大旗,只是他自己在对这些无厘头元素吸收和消化的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其中包括了观念反转、思维跳跃、过分夸张、调侃自嘲和玩世不恭等特点,直到后来这种风格被定义成无厘头。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周星驰是鸡,无厘头是蛋。无厘头孵化出周星驰,周星驰造就了无厘头,一切就是这么相互作影响,相互促成的。 在周星驰自己看来,他觉得用一些比较特别、比较奇怪,或比较新的方法来表达的意念都可以把它叫做无厘头。如果看多了早期的香港电影或者内地电影就会明白他指的比较新奇的方法是什么了。举个例子,如果我们说一部电影老掉牙了,这时候周星驰就可能会跳出来给它换牙,可是让你诧异的是他并不只是在狗嘴里换象牙那么简单,他可能会把狗牙换成一个马桶拔子,或者是一枚炸弹,更甚至他会把另一条狗塞到狗嘴里,让你看到一个你根本无法想象却活生生显现出的奇怪玩意。这样的无厘头具体表现在他电影中就可能是以下这种的情形:在警匪枪战时,作为特警的周星驰在子弹呼啸而过的时候还悠闲的嚼着泡泡糖,拿出镜子梳头发,还有他的身后居然背着一把特长的铁锤,最后用铁锤将匪徒砸倒。这些镜头在传统的电影里根本是看不到的,在传统电影你大概就只能看到主角很严肃的看着前方,神色严肃的交代任务,然后紧张的拔枪射击,最后最多来一个用嘴吹枪管的潇洒造型。这样的传统电影看得多了,会不会让你觉得发困或是想吐?而周星驰完全将传统颠覆了,电影就是电影,电影也可以不是电影,就是这么戏剧化却也不失真实--谁规定枪战的时候就不能嚼泡泡糖呢?这既可以说是夸张,也可以说是一种心态,究竟现实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是严肃?是活泼?是疯癫?还是戏剧?其实都完全取决于每个人不同的心态。 如果单凭无厘头的喜剧效果,周星驰并不能成为如今香港(喜剧)电影第一人,他的电影在营造喜剧的同时也表现了真实的人物心态和社会现象,如此才能在引人发笑的同时引起内心的共鸣,进而对其印象深刻化。大部分星片中,周星驰扮演处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他在现实生活中要面对各种艰难与困境,在无奈感与无力感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自嘲和自我安慰,用一种乐观的态度笑看世界,这些个人和社会的矛盾与统一才是周星驰的电影让人产生思考和回味的因素。 那么无厘头还是头厘无?答曰:无头无厘,无厘无头。
今天你无厘头了吗?
下面是三道问题,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你的真实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就算你全部答"是"也未必是个无厘头,但一个无厘头必定全部答"是"。
1、你的自我意识强烈突出吗?
对于无厘头们来说,他们可能相信有鬼神,但他们的世界中绝对没有那个叫"上帝"或者类似上帝的人物,所以更谈不上什么崇拜和信仰,如果有,那一定是他自己。无厘头们更注重自我意识和自我感受,"不论大狗还是小狗,都有吠叫的权利。"在无厘头的心里,自己最大。同样的,无厘头敢想敢做,不会压抑自己想法和感受,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嘲笑。
3、自由和快乐是不是你的最高目的?
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而问为什么完全是多余的。无厘头追求的是一种感受的自由,一种主观不受约束的状态,一种基于解构的基础之上的随心所欲。他们追求的是快乐和轻松,因此,所有会给他们带来痛苦的因素都要被消除,所有令他们感到沉重和压抑的东西都要被排斥,这些具体表现为两个特点:反叛和解构。
3、你会自己为自己营造欢乐吗?
比如你会跳很蹩脚的舞蹈让自己发笑解嘲,你对于在大众面前出洋相不已为然,因为你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为自己设置的障碍。而上面说到的解构是对有趣的东西进行模仿改造的一种行为,你可以各种不同的元素和风格糅合到一个关系里面,来表达一种复杂的情感体验。比如你会说武松打虎是为了拿虎皮大衣讨好潘金莲,而因为武松长的特丑,所以把老虎给恶心死了如此这般。
那么今天你无厘头了吗?答曰:我还无厘脚了呢!
有句成语叫"无中生有",就好象没有风格也是一种风格一样,无厘头这种没"头"的也成了一种"头"。不论你是平头、秃头、中分头还是大背头,你可以认为无厘头就是莫名其妙的搞笑,你也可以认为无厘头是很时髦的思想潮流,或者无厘头就跟阿弥陀佛一样只是个口号。当你觉得开始赞同本文中的某些观念或者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头在不知不觉中也变成了无厘头。
转自“天宇网苑”: http://www.farwen.com/readnews.asp?NewsID=2371
[ 本帖由 新青年 于 2004-3-28 13:47 最后编辑 ]
这篇很民俗嘛!
还是新民俗。原来广东不属于中国内地啊?这是以什么界划的啊?[ 本帖由 小人家 于 2004-3-28 19:07 最后编辑 ]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新青年 于 2004-3-28 13:36 写道:(不信就到坛子上看看帖子,披挂“温柔地思想”、“温柔一刀”马甲者便是此君)
这里全凭“主观臆断”了?实际上,“温柔一刀”非“温柔的思想”,而且前者是一女性。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记得“温柔地思想”刚出道时,在这里和“施爱东”过招,说过一句,大概意思是说:所谓大师者,就是先闭着眼,然后开弓放箭,然后找到那棵被射中的树干,然后围着箭头画一个圈,然后觉得自己是百步穿杨的人。民俗学发展到今天,还没有这样一个大师出世,倒是呱呱坠地的“新青年”,颇有些大师的光景了。彼辈不如也,看来还得好好修炼。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兄台何不用“温柔的杀你”?此名讳倒也俭省些。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郭兄差矣,温柔从来不会舞刀弄枪,碰到手拿板砖的愤怒青年,只堪躲在温柔刀侠的刀光剑影中狐假虎威,今天却从Karin兄处闻说这温柔刀侠竟是一位巾帼英雄,好不羞愧煞人也。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只见刀光,不见剑影,未免单调。大战三百回合,和如?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新青年真逗,你功夫了得,可不该避实就虚,拿人文章的提要开刀,要口诛笔伐,也得先瞅准了靶子呀,怪不得人温柔说你无的放矢了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温柔不用刀 于 2004-3-28 23:43 写道:今天却从Karin兄处闻说这温柔刀侠竟是一位巾帼英雄,好不羞愧煞人也。
数个温柔刀斧手,抽刀断水水更流;多情刀客无情剁,化作春江一段愁。
小的近日躲在石姑姑处吃那一根柴禾就炖得稀烂的红烧蹄胖,落伍得紧!竟自不知此间旧时烽烟居然新比逐鹿。“好不羞愧煞人也”!
算是一个“缺席”的在场。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温柔一刀 于 2004-3-30 13:04 写道:小的近日躲在石姑姑处吃那一根柴禾就炖得稀烂的红烧蹄胖,
:D
钝刀贵一割,如此弄得阴阳失序、人心怂峙,你倒还有蹄胖好吃?!
刀光满天花满楼,只说温柔不说仇;
避实就虚!掌嘴。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桃花庵主 于 2004-3-30 13:22 写道::D
钝刀贵一割,如此弄得阴阳失序、人心怂峙,你倒还有蹄胖好吃?!
刀光满天花满楼,只说温柔不说仇;
避实就虚!掌嘴。
人家吃蹄膀你去掌嘴,难道是想揩些汁水下酒么?
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此等新青年,是该有剑侠之万人品评之宿命的:要么杀身成仁,要么恶名天下!小生窃计,尚可自筹一路气象:脱下俗装,嚎天,即拿上帝所赐裸身,往铜镜前一放,心即成非凡之物了!RE:“北大中文论坛”上关于《‘民间文化青年论坛’批判》的回应
刀?最近在道上用刀且"拔刀相助"的弟兄只剩杀猪的和DOCTOR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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