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图画艺术和《山海经》图画
《山海经》图画艺术和《山海经》图画“《山海经》图画艺术”指依托《山海经》图画这种载体所表现的特殊美术艺术,它是通过长期民间传承形成的具有相对个性的文化存在。“《山海经》图画艺术”的特征至少具备四个方面的内容,即中国国画的意韵,东方神话的遐想,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创构,植生于民间文化中的浓重气息。换言之,“《山海经》图画艺术”的特征是,它属于中国国画艺术范畴,《山海经》图画总体的构思展示了东方神话的遐想,它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最佳创作,“《山海经》图画艺术”的传承植生于民间文化土壤之中。
“《山海经》图画艺术”的载体是《山海经》图画。《山海经》与地图、图画关系密切。《山海经》经文、《山海经》地图、《山海经》图画乃是《山海经》三大内容。关于《山海经》图画性质,学术界尙有争论。扶永发《神州的发现----<山海经>地理考》 主张“地图符号”说。近是。兹提出如下论证。其一,《山海经》图画应界定为《山海经》经文定本前之原始图画资料。其所出时间比之《山海经》地图、《山海经》经文至少大致相同。其中之一部分或更早。刘歆编定《山海经》后出现之图画与“说《山海经》者”之“传注”“释义”“笺疏”同属阐释之类,仅形式不同而已。前者为图画,后者为注文。其二,就《山海经》经文、《山海经》地图性质考之,《山海经》图画可认定为“采风画”。《山经》图画与“海荒经”图画表现形式有别。“海荒经”图画为地图图标。其三,《山经》原始图画资料素材来自实地调查采风。据今存经文分析,《山经》图画可分为二类,一为实物图(主要为动物图), 二为神祗图。神祗图或虽可用作祭祀之用,然《山经》为山川名物调查活动之记録,采集各地神祗图意在考察,故不宜将此类神祗图视作巫图。其四,“海荒经图画”指其原始资料地图图标,其素材也当主要来自调查采风。“海荒经”图标主要为图腾图、民俗图、实物图、神祗图。“海荒经”经文作者群除依据地图与地图图标即图画原始资料外,亦曾获取诸如岩画图、壁画图乃至某种文字数据等信息。其五,《山海经》成书后之阐释性质图画一直与《山海经》、《山海经》经注合刋本相倂传世。郭璞所见之图画或是最早者,当出自东汉、西晋之世。此等《山海经》图画与《山海经》原始图画资料其间或有某种传承关系,尙待硏究。其后至南朝 梁时方有第一位知名作者张僧繇《山海经图》十卷。张图流行至北宋年间。舒雅于咸平三年(九九九)曾见此图。舒氏又作《山海经图》十卷,张图、舒图当有传承关系。明 清 《山海经》图画传世者不少,其与舒雅图之间联系亦待考证。
“《山海经》图画艺术”的传承是民间画家(有署名的与未署名的)与民间画工的薪火相传.马昌仪女士《古本山海经图说》(山东画报出版社2001年7月出版),《全像山海经图比较》(学苑出版社2003年8月出版)两书不仅为“《山海经》图画艺术”的传承提供了系统的研究资料,而且提出了许多论述。《古本山海经图说》从国内外现存的几种古本《山海经图》中,遴选出古图1000幅,并一一撰着图说.《全像山海经图比较》全书文字30万,图2300幅,以神话学、考古学、民族学、宗教学、民俗学、艺术学的跨学科比较研究方法,探索《山海经》的内容与神祇和《山海经》图及其叙事传统,引用资料丰富.王红旗先生和孙晓琴女士的研究则反映在传承实践方面.《新绘神异全图〈山海经〉》主要篇幅以作者重绘350篇神异图组成,有较高的欣赏性和学术性。《禹贡山河图》最近将在北京世纪坛公开展览。
值得一提的是,“《山海经》图画艺术”的传承圈还延伸至世界.美国学人约翰·希夫勒(John Wm·Schiffler)是美国著名的汉学家和《山海经》研究学者。20世纪80年代初,台北华岗出版有限公司出版了他的《〈山海经〉之神怪》(英汉对照)一书,其英文书名为The Legendary Creatures Mountains and Seas,全书共163页。希夫勒的《〈山海经〉之神怪》一书荟集了《山海经》记载的所有邦国神怪、奇禽异兽,将它们分成异域、兽族、羽禽、鳞介、灵祗五大类别。作者以准确、简练、通俗的译文对每一神怪的背景详尽释义。希夫勒已故母亲生前还为此书绘制了144幅插图,各图栩栩如生,有助于西方人士了解这些神怪的意义。此书之后还附有中国历代年表和按英文字母排列的上述五大部分内容的目次,以及《山海经》研究书目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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