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拆东墙补西墙”是否是基于原始初民对于东西方位理解的运用?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噢,原来如此,阿明白了,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基于原始初民对于阴阳观念理解的运用耶!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戈兰 于 2005-7-11 18:20 写道:噢,原来如此,阿明白了,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基于原始初民对于阴阳观念理解的运用耶!
哈哈,应该是“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基于原始初民对于上下方位理解的运用” 吧?
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上下”对“东西”,对得好,品三兄果然好俊的身手。可是还有问题,楼主说的是形而上,品兄对的却是形而下,“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形上与形下,相差何止天壤,就是身手再好,也未免鞭长莫及也。 :D
[ 本帖由 戈兰 于 2005-7-13 15:50 最后编辑 ]
【随笔】大家好
各位前辈,您们好,我的偶发想法是源于叶舒宪的《神话哲学》一书中对东西方位的理解。诚然,偶发的想法,竟然发在这个论坛上,也许是不敬了,但是,我只是恳请各位前辈给予批评、指正,而不是为了给诸君制造一笑柄。得罪了。[ 本帖由 melody1216 于 2005-7-13 18:28 最后编辑 ]
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melody1216兄:真对不起,因为我们原本栏目名“龙门阵”,就是为了大家娱乐、放松、开开玩笑用的。
因为melody1216兄新来,不明就里,以为取笑。其实在这里,大家是互相取笑的。
下次我卖个破“碇”给你笑一笑。
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品三和戈兰游戏文字,只为好玩,完全没有别的意思,楼主莫多心哈。赶明儿让品三大侠也卖个破腚让俺们笑笑。
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禅门机锋公案的灵魂是机锋。所谓“机”,是指感受某种具体情境所激发而活动的心灵的作用,或指契合佛教真理的关键、机宜;所谓“锋”,指活用禅机的敏锐状态。“机锋”指师家或禅僧与他人对机或接化学人时,常用寄意深刻、无迹可寻,乃至超越逻辑的语言来表现禅悟境界或勘验对方。禅宗的机锋,迅疾如石火电光,峻峭似银山铁壁,锐利犹箭锋相拄。《碧岩录》中有很多内容象征、吟咏禅宗对机。这类公案及颂古大体可以分为四类:
1击节机锋迅疾:啐啄之机第16则、德山到沩山第4则、翠岩眉毛第8则、风穴铁牛机第38则、一切声是佛声第79则、定上座问临济第32则
2赞叹机锋相酬:刘铁磨到沩山第24则、明招茶铫第48则、云门问僧第54则、独坐大雄峰第26则、慧寂慧然第68则、乌臼问僧第75则、末后句第51则
3激赏大机大用:好雪片片第42则、麈中麈第81则、赵州石桥第52则、赵州四门第9则
4批评机锋迟钝:如来二种语第95则、睦州问僧第10则、大光野狐精第93则、西院二错第98则、桐峰大虫第85则、黄巢后剑第66则、一镞破三关第56则
一、击节机锋迅疾
禅宗对机,讲究机机相副,箭锋相拄。考镜机用的高低深浅,有“啐啄之机” 公案及颂古。《碧岩录》第16则:
僧问镜清:“学人啐,请师啄。”清云:“还得活也无?”僧云:“若不活,遭人怪笑。”清云:“也是草里汉。”
镜清常以啐啄之机开示后学,曾示众说:“大凡行脚人,须具啐啄同时眼,有啐啄同时用,方称衲僧。如母欲啄,而子不得不啐;子欲啐,而母不得不啄。” 有僧便出问:“母啄子啐,于和尚分上,成得个什么边事?”清云:“好个消息。” 僧云:“子啐母啄,于学人分上,成得个什么边事?”清云:“露个面目。”所以镜清门下,有啐啄之机。本则公案中,镜清的机用如石火电光。雪窦喜欢镜清这句“草里汉”,颂道:
古佛有家风,对扬遭贬剥。子母不相知,是谁同啐啄。啄,觉,犹在壳,重遭扑,天下衲僧徒名邈。
“古佛有家风,对扬遭贬剥。”释迦牟尼初生,指天指地,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云门说:“我当时若见,一棒打杀,与狗子吃却,贵图天下太平。” 《五灯》卷15《文偃》如此方是啐啄之机,酬对得恰到好处,是古佛家风。臻此境界者,便可一拳拳倒黄鹤楼,一踢踢翻鹦鹉洲。唯有修证透脱得大自在者才能如此。如果疑惑未断,粘滞言句,就无从领会。师徒酬对之际,一宾一主,一问一答,便有“贬剥”。
“子母不相知,是谁同啐啄?”雪窦对公案悟得透彻,老婆心切,解释得清清楚楚:母虽啄,不能致子之啐;子虽啐,不能致母之啄;母子各不相知,则啐啄之时,是谁在同时啐啄?但纵是这样理解,仍然不能透过雪窦末后句。香严说: “子啐母啄,子觉无壳。子母俱忘,应缘不错。同道唱和,妙云独脚。”《传灯》卷29《智闲》鸡子在蛋壳里啐,母鸡在蛋壳外啄,鸡子并不觉得蛋壳的存在,小鸡母鸡都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啐啄之机便自然显发,不致错过机会。这样同道唱和,才有独到的见地。
“啄”,这一字是颂镜清答道“还得活也无”。学人认为自己修行已到领悟边缘,只要向外啐,加上老师的一啄即可悟道。镜清说:“这时给你啄一啄,果真会生吗?会不会流产?”言外之意是我早就啄过你了,但你自己似乎还未能向外啐出来。“觉”,颂这僧道“若不活,遭人怪笑”。僧人听了镜清的话,说: “如果我未生出来,人家会笑我的。”此僧有些迷糊懵懂,鸡蛋早已破碎,他本人还不知道。所以雪窦接着说“犹在壳”,以小鸡尚处壳中,喻其僧未悟。雪窦向石火光中别缁素,闪电机里辨端倪,更下一句说“重遭扑”,颂镜清道“也是草里汉”。镜清暗示其僧仍被妄想所包围,只是个不成器的东西。雪窦赞叹镜清再度粉碎学人妄念,在诗的最后以“天下衲僧徒名邈”剪断葛藤,说对啐啄之机,很多参禅者都拘泥于名相,结果愈扯愈远。
此诗先提出对公案的总体见解,说学人在与镜清的对机中遭到了“贬剥”。再以“子母不相知,是谁同啐啄”引导读者进入更为深邃的公案境界。复以“啄”、 “觉”等单音节促声字,绘声绘色地重现了对机情景,以“犹在壳,重遭扑”对其僧自以为悟的心念重重遣除,再一次扫荡天下禅僧拘泥名相的意念,引导读者对啐啄之机作透彻之悟。诗多用单字短句,音节奇古,格调清越,声情摇曳。
歌颂机锋迅疾的,有“德山到沩山”公案及颂古。《碧岩录》第4则:
德山到沩山,从东过西,从西过东,顾视云:“无,无。”便出。雪窦著语云:“勘破了也。”德山至门首却云:“也不得草草。”便具威仪,再入相见。沩山坐次,德山提起坐具云:“和尚。”沩山拟取拂子,德山便喝,拂袖而出。德山背却法堂,着草鞋便行。雪窦著语云:“勘破了也。”沩山至晚问首座:“适来新到在什么处?”首座云:“当时背却法堂,着草鞋出去也。”沩山云:“此子已后,向孤峰顶上,盘结草庵,呵佛骂祖去在。”
德山听说沩山弘化一方,直往沩山,以大师的风格相见,从东过西,从西过东,傲兀不羁。沩山深辨来风,只管静坐闲观。德山见状遂出,走到门口,要与沩山再度法战,遂重整威仪,返回相见。沩山端坐,德山提起坐具说:“和尚。” 沩山正准备取拂子,德山便大喝一声,拂袖而出。沩山仍是雍容娴雅,即便是山河大地、森罗万象、天堂地狱、草芥人畜,一时间齐声发喝,他也不管;掀倒禅床,喝散大众,他也不顾。德山遂背对法堂,穿上草鞋走了出去。这天晚上沩山才缓缓地问首座:“新来的和尚在什么地方?”首座回答说当时就走了,沩山说: “此子已后向孤峰顶上,盘结草庵,呵佛骂祖去在。”后来德山呵佛骂祖,打风打雨,始终跳不出沩山窠窟,被沩山见透平生伎俩。沩山可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雪窦知道本则公案的落处,敢与他评断,更道:“雪上加霜。”颂云:
一勘破,二勘破,雪上加霜曾险堕。飞骑将军入虏庭,再得完全能几个。急走过,不放过,孤峰顶上草里坐。
“一勘破,二勘破,雪上加霜曾险堕。”雪窦才思纵横,加上对公案有透彻之悟,娴熟于心,故下笔之时宛如神助。雪窦参透这公案,于至幽极微处,著三转语,撮来颂出。此三句,说沩山两度勘破德山,并且在德山去后再下断语,将他再度勘破,德山可谓雪上加霜,几乎险堕。《颂古》卷23佛鉴勤颂:“骑虎头兮收虎尾,捋虎须兮真可羡。”懒庵需颂:“骑虎头,把虎尾,霹雳一声惊万里。坐观成败老将军,脑后一槌谁敢拟。拟不拟,个个无裈长者子。”
“飞骑将军入虏庭,再得完全能几个?”两句承上“险堕”,赞叹德山的机略。德山好像汉代的飞将军李广。李广天性善射,深入虏庭,被匈奴生擒。当时李广伤病在身,匈奴将李广络盛在两马间,李广佯死,智夺胡马胡箭,射退追骑,才逃了出来。德山再入相见,虽然形势险峻,却像李广一样能死中得活,转身有路。有的人对机时,开始还像个禅僧,轻轻拶着,便腰做段,股做截,七支八离,所以宗师们常感叹将功夫做到相续不断、首尾一如实在不易。德山、沩山的作为,决非拖泥带水虎头蛇尾。
“急走过,不放过,孤峰顶上草里坐。”德山大喝之后走出法堂,似李广被捉后设计逃出险境。雪窦颂到这里,显示了其高深的悟境,说德山背却法堂穿草鞋出去,以为得了便宜,殊不知沩山依旧不放他出头,后来德山呵佛骂祖,终究跳不出沩山的预言。《颂古》卷23上方益颂:“袖里金槌犹未动,山前飞骑去纷纷。”佛鉴勤颂:“急走下山三十里,又被沩山追一箭。”顽石空颂:“韬略双全胆气豪,当头不怕阵云高。排关自谓搴旗手,未免孤峰没草窠。”
雪窦的这首颂古写得非常圆熟,设喻贴切,传神阿堵,将德山流星激箭似的禅风形容得淋漓尽致。而沩山慧眼识英雄、不遗人法的般若观照,亦无限幽邃,虽遭遇剧变也能以雍容的态度泰然处之,意度沉雄娴静,渊深莫测。
显示禅者大机大用,勇于担当气质的,有“翠岩眉毛”公案及颂古。《碧岩录》第8则:
翠岩夏末示众云:“一夏以来,为兄弟说话,看翠岩眉毛在么?”保福云: “作贼人心虚。”长庆云:“生也。”云门云:“关。”
对本则公案,有不少人向字句上咬嚼,向“眉毛”上揣摩,都不能得其要领。本则公案看似寻常实奇特,否则就用不着云门、保福、长庆三人应酬唱和了。三人的回答,表达了各自的体验和境界,尤其是云门“关”字,极为奇险,难以参透。雪窦颂云:
翠岩示徒,千古无对。“关”字相酬,失钱遭罪。潦倒保福,抑扬难得。唠唠翠岩,分明是贼。白圭无玷,谁辨真假。长庆相谙,眉毛生也。
“翠岩示徒,千古无对。”雪窦慈悲为怀,打葛藤颂出让人有个悟入之处。这样做本是迫不得已,如果在字句上作情识妄解,就很难觑见雪窦的旨意。翠岩只说个“看眉毛在么”,雪窦即赞美它千古无对,说它过于德山棒临济喝。“ ‘关’字相酬,失钱遭罪。”纵然是具备了透越三关的眼目,到这里也须留神才行。到底是翠岩失钱遭罪,是雪窦失钱遭罪,还是云门失钱遭罪?“潦倒保福,抑扬难得。”保福什么处是抑,什么处是扬?“唠唠翠岩,分明是贼。”翠岩到底偷了个什么,雪窦说他是贼?凡此皆切忌随雪窦语脉转,必须是有透彻之悟的人才知端的。“白圭无玷,谁辨真假。”颂翠岩大似白圭相似,没有丝毫瑕翳,却很少有人能够分辨。雪窦才气纵横,从头至尾,一串穿却,到最后才颂道: “长庆相谙,眉毛生也。”眉毛到底“生”在什么处,雪窦仍然没有点明。 《从容录》第71则天童颂有“翠岩长庆也修眉映眼”之颂,万松评唱:“翠岩道‘眉毛在么’,长庆便道‘生也’,乃壁上高僧一呼便应、瓶中养鹅随声已出底时节,岂识情可卜度也。此所以道修眉映眼,冷地看人,一点谩他不得。”
雪窦的颂古,将对各人悟境的评判一一开列,直接得出结论,而抽去了得出结论的过程,这就使得禅诗呈现出超越逻辑的大幅度跳跃性,充分激活了读者直觉思维的创造因子,对公案作透髓彻骨的体证,以获得达成禅悟的关键一跃。
表示机锋迅疾的,还有“风穴铁牛机”公案及颂古。《碧岩录》第38则:
风穴在郑州衙内,上堂云:“祖师心印,状似铁牛之机。去即印住,住即印破。只如不去不住,印即是不印即是?”时有卢陂长老出问:“某甲有铁牛之机,请师不搭印。”穴云:“惯钓鲸?儿澄巨浸,却嗟蛙步辗泥沙。”陂伫思,穴喝云:“长老何不进语?”陂拟议,穴打一拂子。穴云:“还记得话头么?试举看。” 陂拟开口,穴又打一拂子。牧主云:“佛法与王法一般。”穴云:“见个什么道理?”牧主云:“当断不断,返招其乱。”穴便下座。
风穴是临济会下的一位尊宿。其时正值五代,战乱频仍。临济宗禅法非常流行,郢州太守请风穴到衙门内过夏,本则公案就是太守请他上堂说法时的一段对话。风穴的问答、开示语句都很奇特,攒花簇锦,句句直指佛法奥义。铁牛是黄河的镇守神,形体庞大,用铁铸成。风穴以铁牛之机表祖师心印,谓祖师心印的机用,颇似黄河守护神铁牛。一颗图章,盖了便拿开,就会留下印文来放行、肯定,盖着不拿走,便看不见印文把住、否定。假定既不拿开也不捺着不动,这颗图章是盖好还是不盖好?风穴的开示钩头有饵。法会中的卢陂长老也是临济下尊宿,出众对机。风穴说垂钩四海只钓狞龙,格外玄机为寻知己。用十二头水牯牛作为钩饵,本想接引大根器,却只钓到琐屑人。纵能讲得千经论,一句临机下口难。卢陂不能当机立断,正准备想出机语来应对,却被风穴步步紧逼,犹如阵败不禁苕帚扫。卢陂又想找办法来应付,未及想出,早已肝脑涂地。风穴一团精神,生机勃勃,如水上葫芦,捺着便转,深得随机说法三昧。雪窦颂云:
擒得卢陂跨铁牛,三玄戈甲未轻酬。楚王城畔朝宗水,喝下曾令却倒流。
“擒得卢陂跨铁牛,三玄戈甲未轻酬。”临济宗一句中有三玄,一玄中具三要。诗意谓风穴一句之中具备三玄,如同操戈执甲的勇士,不易应付。如果不是这样,就拿卢陂没办法。
“楚王城畔朝宗水,喝下曾令却倒流。”雪窦颂风穴的机锋,别说是卢陂,即使是楚王城畔,洪波浩渺,白浪滔天,尽去朝宗,只要大喝一声,也足以使河水倒流!《颂古》卷35圆悟勤颂:“卢陂当断却沉吟,电转星飞被活擒。喝下机锋如霹雳,三玄戈甲振丛林。”简翁敬颂:“一句犹如劈箭机,才生拟议犯重围。”皆咏风穴机锋之利。
此诗以作战喻法战,赞叹风穴擒得卢陂,跨在铁牛之上,威风凛凛。风穴以临济三玄三要作为盔甲武器,机锋锐不可当。诗以夸张的手法赞叹这种勇猛的气概,一喝之下,百川倒流,表达了作者对风穴机用的赞叹之情。
显发大机大用、机锋圆熟的,还有“一切声是佛声”公案及颂古。《碧岩录》第79则:
僧问投子:“一切声是佛声,是否?”投子云:“是。”僧云:“和尚莫屎沸碗鸣声。”投子便打。又问:“粗言及细语,皆归第一义,是否?”投子云: “是。”僧云:“唤和尚作一头驴得么?”投子便打。
投子具有超群逸格的辩才,却大辩若讷,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有人提问时,对方还没有开口,投子便能看出其用意,毫不费力地将之生擒活捉。本则公案中,学人将声色佛法见解贴在额头上,设下机关想套住投子。投子深辨来风,不动声色地予以肯定。学人于是用屎沸、碗鸣声也是佛声,呼和尚为一头驴也是第一义来反问投子。投子动弦别曲,叶落知秋,引蛇出洞,钓他后语。学人不知,果然一钓便上。投子当即施以本色钳锤,应声便打。机轮辘辘地,左转也灵动,右转也灵动。学人想设圈套捋虎须,到最后反而钻进了投子的圈套。 “盖僧举出‘一切声是佛声’及南本《大涅槃经》卷18《梵行品》所载‘粗言及软语,皆归第一义’二句,问其义之对错,投子均予以肯定之答复,拈提‘即文字之平等一味之禅’之旨。但僧执着文字,堕于恶平等之见,乃以屎沸、碗鸣声亦是佛声、呼和尚为一头驴亦归第一义来反问投子,投子为使僧放下偏执,遂予一打。”《佛光》第2950页“此僧是故意用恶平等的方法来问,一切恶平等都出自己见,必须从根柢里扫荡这种己见,这正是师家的任务。” 《一日一禅》第274页如果其僧有转身一路,就成了个口似血盆的汉子,在投子拈棒时便掀倒禅床,纵使投子全机大用,也须倒退三千里。学人不能当机大用,败在了投子的手里。雪窦颂云:
投子投子,机轮无阻。放一得二,同彼同此。可怜无限弄潮人,毕竟还落潮中死。忽然活,百川倒流闹湉湉。
“投子投子,机轮无阻。”投子平常说:“你们总说投子禅风朴实,如果有人问你们什么投子的实头处,你们怎么回答?”禅宗常说:“机轮转处,作者犹迷。”投子机锋灵动,全无滞碍,所以雪窦说“放一得二”。僧问:“如何是佛?” 投子云:“佛。”又问:“如何是道?”投子云:“道。”又问:“如何是禅?” 投子云:“禅。”《碧岩录》本则引投子接人,常用此机。本则公案中,投子答僧只用一个“是”字,其僧却两回被打,所以雪窦说“同彼同此”。前四句颂完投子,后面颂这僧。
RE:有关“拆东墙补西墙”深层意蕴的尝试性分析
您好:品三前辈和戈兰前辈,谢谢您们的提示,过一段时间,我就会熟悉这个论坛了。有空再聊。 :) :)[ 本帖由 melody1216 于 2005-7-14 10:54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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