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3:48

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提到马三立,想起我最喜爱的相声表演艺术家刘宝瑞。把一些材料找出来与大家共享。我这有很全的相声mp3,有想听相声的找我。 :jump: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4:29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刘宝瑞 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 单口大王 1915年生于北京。自幼家境贫寒,曾向崇寿峰学艺,十三岁拜张寿臣为师,学说相声。十四岁赴天津,与马三立、赵佩茹、李洁尘等在南市联兴茶社相声大会演出,并在广播电台播音,开始崭露头角。1940年从济南回北京,在启明茶社相声大会演出,声誉鹊起。后去南京、上海等地演出,被誉为“单口大王”。四十年代末,赴香港演出,首先把相声艺术介绍给予港澳观众。解放初期,他回到北京,参加中国曲艺团,后调到中国广播说唱团,担任艺术指导。他努力学习,刻苦钻研业务,勇于探索,擅于借鉴吸收独角戏、评话、电影、戏剧等姐妹艺术的优点,大胆革新创造,形成了声、容、情、神兼备的独特艺术风格。刘宝瑞的代表作之一、单口相声《连升三级》被选进中学语文课本,同时被译为英、 法、日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1968年刘先生在北京病故。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4:59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刘宝瑞
[ 本帖由 sunny 于 2003-3-16 01:05 最后编辑 ]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6:01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我的父亲刘宝瑞
刘娅娅
我的父亲刘宝瑞一生坎坷,九岁时为了生存,开始接触相声艺术,为了艺术他以毕生的精力和才华去钻研,去探索,向艺术的高峰不懈的努力。在展现给人们的艺术形象中,不难看出他对艺术的理解和深厚的功底,从他的艺术作品的字里行间也不难看出他朴实的人格,他的爱与恨,新社会的幸福与旧社会的辛酸。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德高望重,有口皆碑的艺人,却没有躲过“文革”的劫难。在1968年中秋节,人们阖家团聚的日子,他却被杀害,然后又遭剖尸,躺在了一条干涸的沟渠里。没有更衣、没有棺木,吻着他热爱的人间热土,永远地去了,年龄的句号画在了五十四岁。
  我父亲的一生,是艰苦的一生,也是对艺术追求不懈的一生,在我的记忆里,他向我讲过儿时的苦,更讲过共产党给他的甜,他给我讲做人的宗旨,强调为人的朴实。少年时的他,由于生活所迫,选定了从艺之路,拜在相声大师张寿臣门下,从他拜师之日起,他也就开始品尝旧社会艺人的辛酸——身份的卑微,世俗的白眼,黑势力的压榨,做人的艰辛……
  在唐山演出,一场下来“零打钱”,轮到伤兵面前,放在笸箩里的不是钱,而是一把手枪。一贯以“胆小”闻名的父亲,忘记了自己的怯懦,扑向伤兵,咬住了伤兵的耳朵。做人的耻辱,多年的积怨一时迸发出来,就连所有观众都惊呆了,当然,后果可想而知。日伪时期,一场“君臣斗”把王八说成日本人的翻译官,被刘中堂提来面圣,听众开怀大笑,解了心头之恨,可出了场子,一把手枪顶在了父亲的腰间。父亲说的这件事使我悟到,在旧社会受尽欺凌的父亲居然也意识到了艺术是反抗的武器,是民众的喉舌,他能把最犀利的语言运用到相声当中,去讽刺卖国求荣的败类,如匕首投枪。坏人的反应正说明他击中了那些人的痛处,让仇者痛亲者快正是我父亲艺术的追求和人格的表现。
  在他艺术臻于成熟之时,由于种种原因,他带艺南下,顺济南沿江而去,久居南京。业内人士一致认为是他此举把北方的艺术带到南方,使其在南方的土壤上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父亲把北方艺术与南方艺术相互融汇,虽不是惊天之举,但也是功德之一。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种感觉是刻骨铭心的,就是他对国家的亲,对党的爱,达到了超乎常人的状态。解放前夕由于生活所迫他去了香港,在那里他的生活境遇有了较大的改变,有了自己的听众群体、立足之地。1949年10月1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父亲就毅然立即返回祖国,加入进步艺术团体,写新、唱新、演新,报效祖国母亲。此时,他的艺术已广为国人所知,但他的笔记中却清楚地记着这样一段话:“我是旧社会过来的艺人,身上肯定有不符新社会的毛病,艺术上也会留下旧的痕迹,故此,我要认真学习。”话虽朴实,但既有起点,又有目标,更可贵的,是他自我反省的精神。
  在他的艺术颠峰期,他多次走进中南海,为领袖和开国元勋们展示才艺。都知道毛主席爱听《关公战秦琼》,殊不知,主席、总理对我父亲表演的具有丰富历史和文学知识的相声更是情有独钟,《解学士》、《君臣斗》使这些伟人赞不绝口。
  生活上我父亲是个潇洒的人,在艺术上他却是极严格的人。“许你不演,但不许你不懂” 是他的座右铭。六十年代初春节,徒儿拜年,一句玩笑话,“师傅,慈禧的厕所叫什么﹖”父亲当时语塞。初四他便冒着大雪,连续四进北京图书馆查阅资料。最后在故纸堆中查到宫女生活一节中提及慈禧的便厕在宫中叫“官房”。他不仅查了名称,连同使用中的规矩、附属用品都一一记下。正月十五与徒儿们再聚时,“官房”的来龙去脉便传到了徒儿们的耳中。
  人民的艺术家,就是在这样的“喜、怒、哀、乐、悲、恐、惊”中走完了他从九岁到五十四岁的道路。几十年里,他受过军阀、土匪欺压,受过达官贵人的白眼,受过生活无计的清贫,受过拜师学艺的艰辛,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一切。而在他的一生中最不能让他忘却的是共产党把他救出了苦海,是共产党把他从一个贫苦艺人培养成为了一名艺术家。
  现今父亲离我而去已经三十余载,但他的一句话始终在我耳边回响:孩子,记住听共产党的没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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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6:22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刘宝瑞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7:06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捧逗俱佳的刘宝瑞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7:46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既能表演单口,又能表演对口 :P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0:58:56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相声史上,文哏段子表演的 :shy:第一人
[ 本帖由 sunny 于 2003-2-17 21:00 最后编辑 ]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1:02:07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刘宝瑞之死
               :lol: :lol:邵燕祥 文
1968年9月,我随广播局专政队转移到河北窦店路村。有一天,从田间回来,正往我住的院子走,又过来一支下工的队伍,走在最后的是刘宝瑞。他脸色灰白,指着前胸对我说:“心口疼,实在干不动了,你给我说说。”他用近似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没等我回话,就赶队去了。他佝偻着背,艰难地蹒跚走着。
  我定在那里,想怎么办。刘宝瑞不顾“不许串连”的纪律找我说话,一是实在忍不住了,二是信任我。从1960年相识,有一阵成天一起整理老相声,至今也八九年了;在1968年这一届专政队,我当队长,劳动与生活,明里暗里有些照应,都是心照不宣的。
  但到路村,我不是队长了,又不在一个班里,我怎么替他说话?我是跟他一样的专政对象啊,还时时得提防有人打你的小报告。
  想来想去,晚饭的时候我找到跟他在一个班里的王决,他跟刘宝瑞比我还熟。我说,看宝瑞那样儿,得让他歇歇工了。王决也许能不露痕迹地向谁提醒一下。
  夜里下起雨,天亮也没停,想到刘宝瑞跟大伙儿一样不用出工,我心里也踏实了一点。
  出屋洗漱,发现刘宝瑞他们那间房子情况异常。不但他们班里的人板着面孔,还有铁青着脸的“干部”出入。发生什么事情了?
  早饭时,从别的班的嘁嘁喳喳里,模糊地听说刘宝瑞死了——并且说是吃安眠药自杀的。自杀,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了。他为什么出此下策?要么是看不到前途,一死了之;但也许就是因为“心口疼”,又还得下地干活,难以忍受病痛之苦,自求解脱……
  我仿佛又看到他那双凄楚、绝望中残存着一线企盼的眼光,它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我辜负了他的信任。昨天我本该立马找到他们的班组长,直截了当地建议让刘宝瑞休息,不能再带病劳动,但我没有这样做,竟是因为自觉被专政的身份!
  学习文件时,忽然通知我带上铁锨出去干活,走到了生产队一块低洼地,叫我们四个人赶在午前挖出一个坑来。
  下午四点钟,刘宝瑞的尸体被抬来了。一位法医做了解剖后刘宝瑞入穴。
  法医指出刘宝瑞的胃上有个穿孔,他系因胃穿孔致死,胃里既没有食物也没有药物的残迹。
  1968年10月下旬,集中在路村的审查对象陆续返城,却只少了刘宝瑞。
  (《北京青年报》2001.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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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1:03:36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为我们留下了许多深沉,幽雅,耐听的优秀单口相声作品 ;)

sunny 发表于 2003-2-17 21:16:37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刘宝瑞的最后一夜(一)
    2001-10-18 06:00:32  来源:北京青年报??
    那个该对刘宝瑞之死负直接责任的人,也死了,死前总是梦到刘宝瑞。该是他自知欠了一笔生死债,内心惴惴,夜有所梦吧。真是报应。
相声表演艺术家刘宝瑞,1968年秋不幸逝世,过去整整三十三年了。
从京广线一个名叫窦店的小站下车,东行,经冠名琉璃河的一个厂子(水泥厂?记不清了),就到路村。步行一个多钟头的路。
1968年9月,我随广播局专政队全体转移到路村,到了那里,才发现已有大批人马先到,尽是熟人,原来他们虽然没进专政队,早已在广播局各部门各单位的“清(理阶级)队(伍)”中立案审查,都是“未决犯”。
    被“清理”出“阶级队伍”的队伍越来越大。重新编队,我们原先的专政队就打乱了,我不知怎么跟科研所的朋友们分到一块儿去了。
    有一天,从田间回来,一进村就解散,正往我住的院子走,又过来一支下工的队伍,走在最后的是刘宝瑞,脸色灰白,指着前胸对我说:“心口疼,实在干不动了,你给我说说。”他用期待的近似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没等我回话,就赶队去了。他佝偻着背,艰难地蹒跚走着。
    我定在那里,想怎么办。刘宝瑞不顾“不许串连”的纪律找我说话,一是实在忍不住了,二是信任我,从1960年相识,有一阵成天一起整理老相声,至今也八九年了;在1968年这一届专政队,我当队长,劳动,生活,明里暗里有些照应,都是心照不宣的。
    但到路村,我不是队长了,又不在一个班里,我怎么替他说话?我是跟他一样的专政对象啊,还时时得提防有人打你的小报告。
    想来想去,晚饭的时候我找到王决(注释1),他跟刘宝瑞比我还熟。他不会视刘宝瑞为偷奸耍滑,更不会说他装病……我说,看宝瑞那样儿,得让他歇歇工了。王决跟他在一个班里,也许能不露痕迹地向谁提醒一下。
    夜里下起雨,天亮也没停,这样的天气照例是学习,想到刘宝瑞跟大伙儿一样不用出工,我心里也踏实了一点。说不定我们求情没用,老天爷才管用。
    出屋洗漱,发现刘宝瑞他们那间房子情况异常,小小骚动,却是无声的骚动。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告知“不许乱说乱动”的,平时便缄口不言,彼此不过话不打招呼。这个早晨,不但他们班里的人板着面孔,还有铁青着脸的“干部”出入。发生什么事情了?
    早饭场上仍然鸦雀无声。但从别的班的嘁嘁喳喳里,模糊地听说刘宝瑞死了,——并且说是吃安眠药自杀的。
    自杀,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了。他为什么出此下策?要么是看不到前途,一死了之;但也许就是因为“心口疼”,又还得下地干活,难以忍受病痛之苦,自求解脱……
    我仿佛又看到他那双凄楚的,绝望中残存着一线期求的眼光。像针扎着我的心。
    我辜负了他的信任。昨天我本该立马找到他们的班组长,或是他们原单位的“干部”,直截了当地建议,让刘宝瑞休息,不能再带病劳动;受审查归受审查,看病归看病,“发扬革命的人道主义”!但我没有这样做。竟是因为自觉被专政的身份!
    这想法翻来覆去折磨着我。学习文件的时候一直神不守舍。
    忽然通知我出去干活,班里只叫我一个,带上铁锨!
    走过一片泥泞,到了生产队一块地边,原就低洼没种什么的地方,叫我们四个人赶在午前挖出一个坑来。
    我看看王决,看看张品兴,大家就都一声不响地挖起来。只有下雨的声音,铁锨吃进土里的声音,带着泥水甩土的声音。
    雨水顺着衣领流过脊梁。一边出热汗,一边脊梁发凉。
    任谁都没说什么。
    下午雨还没停。我们四个人又来这里。
    这坟坑朝村子一面,已经用淡蓝的塑料布围起半边屏障。
    我们没有什么活儿了,修修补补,拖泥带水的也做不出什么样儿来。似乎只等把刘宝瑞的遗体抬下来葬了。
    等到下午四点钟。远远听见有一两声汽车鸣笛。广播局保卫处的老处长一行陪着一位客人来到。刘宝瑞的尸体也适时地抬来。那位客人是法医。人群簇拥着他麻利脆快地在蓝塑料障子里做了一套解剖动作,我们自然只能远远地望望,转过脸去,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随后刘宝瑞入穴,劈里啪啦往他身上盖土,我内心总以为刘宝瑞会有知觉,土撂在他身上圪圪楞楞,不说打疼也会极不自在;但理智告诉我他不会感到什么了,现在这一切所要折磨的是我们。
    等到泥土盖住刘宝瑞的尸体,看不见了,我们连忙加快节奏,好赶快从这次受罪的劳役中逃离。完全没顾上那边保卫处长、法医和其他“干部”们在谈些什么。
    在滤去了当时的雨水、仓惶、愤懑、恐惧、歉疚、恶心多种感觉以后,我记得我们看到一个瓶里装着一个脏器,那是刘宝瑞的胃,法医指出这个胃上有个穿孔,刘宝瑞系因胃穿孔致死,胃里没有食物也没有药物的残迹。法医又被人们簇拥着,到村边上车走了。
    这里,保卫处的老处长见我们已把坟坑填平,痴痴地等候着新的指令,就过来安抚地说:“没事了,你们回去吧”,然后又正色警告:“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不许说出去!”
    我们看到了、听到了什么?
    刘宝瑞死而不能复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当时,我回到自己的班里,果然没人问什么。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科研所的朋友对刘宝瑞不像我那么熟,何况“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这条保密原则,用在专政对象身上,分量更须加码。
    1968年10月下旬,集中在路村的审查对象陆续撤去,最后我们这支专政队也“原建制”返城,只少了刘宝瑞。他留在路村了。
    “文革”结束以后,我离开了广播局。我不知道那里人们怎样议论刘宝瑞之死。
三十三年过去了。不但刘宝瑞已缄默三十三年,当时主持处理善后的保卫处长也去世了,跟我一起参加挖坑下葬的,王决不在了,健在的只剩张品兴,我,还有一个人,当时印象不深,姓名失记。
    我尊敬的丁一岚(邓拓夫人)那年也跟着专政队在路村。她去世前不久,在电话里还对我说起刘宝瑞之死,她记得张纪明在通铺上跟刘宝瑞紧挨着,他是刘宝瑞那最后一夜的权威证明人。
我所尊敬的张纪明,1958年莫须有的“温邹张反党集团”中那个“张”,我原想就刘宝瑞的最后一夜找他问问,后来又想,老人已年近九旬,别再打搅他了。
    另一位我所尊敬的老人陈庚,原广播文工团的领导,当时也跟专政队一起在路村。他前年告诉我,那个该对刘宝瑞之死负直接责任的人(他没说此人名字),也死了,死前总是梦到刘宝瑞。该是他自知欠了一笔生死债,内心惴惴,夜有所梦吧。真是报应。

注释(1):王决,资深曲艺作家及研究家,“文革”前和“文革”结束后都在中央电台文艺部曲艺组,已故。早年参与过广播说唱团的创建,与曲艺演员们有良好的工作关系和友谊。
(小灰驴儿)




[ 本帖由 sunny 于 2003-2-17 21:20 最后编辑 ]

小人家 发表于 2003-2-17 22:12:09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我家有一本刘老的《官场斗》,就是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的蓝本。跟《官场斗》比起来,电视剧简直就是垃圾。

田园将芜 发表于 2003-2-17 23:03:08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在表达对大师敬意的同时,想起了前些天看的电视剧:如果有表演才能的话,大学教授会不会转行说相声去呢?相声大师们,发自心底的,也不知如果有机会更想做大学教授吗?

淇园之竹 发表于 2003-2-18 00:00:14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看到这位相声大师的一生,也是一位艺人的一生,真真悲切~~~~~~
忽然间想到很多民间艺术形式的命运同这位相声大师的命运多么相象SIGH

sunny 发表于 2003-2-18 15:42:20

RE:相声大师——单口大王刘宝瑞

小人家 于 2003-2-17 22:12 写道:
我家有一本刘老的《官场斗》,就是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的蓝本。跟《官场斗》比起来,电视剧简直就是垃圾。
《官场斗》体现出的睿智和机敏实在令人倾倒,其夸张又入情入理的讽刺艺术确实是民间艺术中不朽的经典。虽然也是世代累积的作品,非成于刘宝瑞一人之手,但刘宝瑞创作达到的高度,后人不可能再企及。初次看《宰相刘罗锅》就觉得十分低幼,只是故事的堆积,毫无智慧的创作。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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