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头看里面
民俗学的对象是口头传统,同仁当即批评“理解得太狭隘了”,何以从民俗学圈出来的人反而这样认识民俗学,那时候是一门心思要冲出去,可是入到了人类学行当,反而宁肯保守的看待民俗学。总觉得文本分析这一块是它的阵地,但就是打着打着就意马心猿了,结果丢了看家本事,却抢人家的饭碗,表面上是突破民俗学危机的振奋之举,实际上是内心焦虑的外化,还是没有守自己的本分,对别的学科造成影响力,文本也好,语境也好,反而还是进化论的老一套比较有分量,甚至说田野作业的引进并未让文本分析走出困境,而压根文本分析在文本与语境的两难存在中就是迷惘的——相反,人类学做的文本分析反而是颇有生机和新意的,何时人类学开始青睐文本分析,意识到叙事的力量——态度与价值的塑造。可惜民俗学竟然没有重视或者吸纳这股潜流,究竟是什么让它与人类学精神貌合神离,在自己的本分上装聋作哑,难道是田野作业出问题了,或者它失却了多元视角观照叙事的真诚,孰是孰非,它目前的萎靡与分崩离析实再令人担忧——文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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