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徐霄鹰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副标题 : 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作者 : 徐霄鹰
ISBN : 7563358005
页数 : 298
开本 : 16开
封面形式 : 简裝本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 2006-2-1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本书目录
导论
第一章 工作与休闲
第一节 得神的妇女:我们又另外有自己的职业啊!
第二节 香烟姊妹与山歌听众:休闲的妇女
第三节 歌手的严肃休闲
第四节 总结:妇女在两个领域中的身份与赋权限制
第二章 组织与活动方式
第一节 民间信仰活动的组织和活动方式
第二节 山歌组织及其活动方式
第三节 总结:女性与公共空间的建立
第三章 人际关系
第一节 童身与童身:典型的工作关系
第二节 香烟姊妹与童身,山歌会的小圈子:
平等互惠的关系
第三节 主要男女歌手的关系:
“尽唱尽情”和“比赛”
第四节 总结:人际关系的三个主要特性
第四章 女性自我:经验、观念与解释
第一节 信仰经验与观念
第二节 山歌男女与道德观念
第三节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意识和自主性
第四节 总结:自我选择与惯例化选择的矛盾统一
第五章 传统的变迁与妇女在传统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
第一节 传统的变迁与衰落:客家山歌
第二节 民间信仰的变迁、分化与现代化
第三节 妇女与传统的发展
结语在有权和无权的坐标系里——回顾与前瞻
附录
参考书目
RE:【推荐】徐霄鹰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文章节选1.1山歌中的男女关系 1.1.1“郎搭妹。妹搭郎”:有情的山歌 山歌的核心所在是情歌。用歌手和听众的话来说:“山歌就是t郎搭妹,妹搭郎’。”这是她们的口头禅。她们说:“唱山歌就必然耍一个男一个女,两个女人唱不好听,两个男人唱也不好听。”“男女唱的意思不同,男的唱男人的心事,女人唱女人的心事。这样才比较有兴趣。”除了“郎搭妹,妹搭郎”,大家还喜欢用“有情”这个形容词。我无数次地听她们说:“ 山歌就要唱有情的。”“有情的尾驳尾,听去心情十分舒畅。有爱情的,像做戏一样,什么戏都搭一点爱情,人家就喜欢看。” 和姑这样告诉我:“唱山歌没感情又不好听,有感情又会伤人。我跟你唱,你跟我唱,唱得很有情。唱了不是舍你不得,是舍情意不得,就这样伤人。”所以,她“唱山歌就很注意,不敢唱很有情的”。 与“有情”相反,是无情的“骂人山歌”。“有情对有情,山歌很快就唱完了,所以要反着唱,她有情,我就反对她,唱反调。”——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山歌一般从感情唱起,‘麻布冼面粗(初)相识,要崖姻缘慢慢来’;也可以相反,唱你骂我,我骂你的山歌。”——这是彻头彻尾的没缘分,没感情。 1.1.2鬼话山歌 但在杜里,真正与“有情”相反的概念并不是“无情”,而是“鬼话” 。大家认为“有情”的山歌是“正题的”、“正经的”、“正式的”山歌,而非正题的、不正经,不正式的山歌就是“鬼话山歌”。 把山歌分成这样对立的两类的根据是我自己的观察。关于什么是“鬼话山歌”,歌手有自己的定义,而且相互之间也不统一。 杜姨认为有鬼话山歌和二流山歌之分。鬼话山歌是可笑的,二流山歌是下流的。鬼话山歌里的男女关系,都有比喻双关,是比较文的,而二流山歌却十分直白,亳不掩饰。黄姨则把二流山歌、鬼话山歌和骂人山歌都区分开了: 黄:鬼话山歌就开玩笑,大家讲笑讲得比较热情,就唱得很有感情那样。骂人的山歌是尽骂的,比如是话你不精啊,或者话你穷啊,或者话你不像人啊,乱骂的喔。 我:鬼话山歌就是两个人很好了? 黄:哦,鬼话山歌就是两个人很好了,就唱一些不太正经的,她也讲鬼话,他也讲鬼话,但是基本是两个人好的。 我:比如说脱衣服啊,上床啊。 黄:是,有感情,又太有情。唱得太多这样的……有的群众老的思想还严重,她就听不惯。骂人就不会哦,就看不起你,取笑你,就这样的。 我:但是杜姨又跟我说过一个说法,鬼话山歌和二流山歌不一样。 黄:二流山歌就比较直白,鬼话就还有一点双关比喻,有点遮掩。那些二流就直接这样说的,就不好。P196-197
RE:【推荐】徐霄鹰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真的是一本好书!RE:【推荐】徐霄鹰 :《歌唱与敬神-村镇视野中的客家妇女生活》
作者以广东梅州市芜县杜里镇出现在民间信仰和山歌两个领域里的操客家方言的汉族妇女作为研究对象,以女性研究的方法、解释人类学的概念和理论、反实证主义的社会科学研究理论、趋向整体的民俗学研究等为理论支撑,通过采用质的研究方法和民族志的研究方法,从“个人选择行为”入手,对两个领域中女性的身份与角色,影响与地位,选择与限制,以及她们的自我定义、观念与对自身行为的解释和评价进行了较为详尽的描述分析,力求记录和描述客家妇女真实的日常生活。作者将自己考察的重心放在了出现在这两个领域中的女性的身上,从这些女性对自己行为的阐释出发来考察,关切民间信仰对女性主体自身的意义,行文中充满了女性的声音和女性的意识。此书给了我以下几方面的启发:其一,与以往从客位对民间信仰中的女性进行的研究不同,徐霄鹰认为“当前的民间信仰研究应更多地从信徒自身的‘文化主位’出发,整体地描述她们的信仰世界,而不仅仅是用我们既有的宗教概念和体系去解释和分析民间的信仰观念”。但她也认识到,“‘文化主位’视角学者的研究中是不可能单独存在的,因为研究是一个研究者和被研究者互动的过程,我——研究者的视角必然要掺杂其中。”因此,在实地的研究过程中,“文化主位与客位必须结合起来使用”。这对于我们对研究对象的理解更切近于研究对象的真实情况。
其二,作者采用了女性主义的视角,毫不避讳她在叙述过程中的主观倾向,认为田野作业不是“研究者研究被研究者”这么一个单向的过程,而是双方建立关系的过程,“作为一个民族志学者意味着在研究‘他者’的同时研究‘自我’。这样,自我变成他者——研究的客体,同时,他者,经过在田野里变生为熟的过程,成为自我的一部分”。这与一味强调调查研究的客观性和科学性的思维是有差异的,较之因为要保证调查研究的客观性和科学性而强调调查研究的“局外人”意识,这样的研究视角显然是增强了调查者的“局内人”意识,使调查者对被调查对象的认识更为深刻。
其三,作者强调自己的研究只不过是为“关心民间信仰问题、客家山歌以及客家妇女问题的人们增加一个认识的空间”,为学界提供一个研究个案,其追求在于其研究个案在意义上的推广。
不过,作者所采用的文化主位与客位相结合并实际上是突出“主位”的研究方法,虽然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但她在行文中,大量采用“情境法”,强调调查者的个人叙述、个人观点,这不能不让人质疑她所选择的案例在多大程度上能代表她所研究的群体?这种案例的选择有没有可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有意为之的选择?不论作者对此有何感想,至少在一个读者那里这种对其事例选择的代表性的怀疑,感觉是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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