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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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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5 00:47: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太阳神话被许多人热情地考过,考证的人都快被太阳烤焦了,今儿个本人也来烤一烤,幸好时值寒冬,太阳离得远,阳光温暖而柔和,可以尽情地烤。

题目:太阳神话、《山海经》和上古历法(原载《民族艺术》2002年第4期)
[ 本帖由 温柔地思想 于 2003-1-25 00:54 最后编辑 ]

0太阳神话与上古历法.doc

59.9 KB

发表于 2003-7-8 22:47:03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up
发表于 2003-9-17 14:18:43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读了温柔兄的文章,有一点疑问,在这里请教:三足乌的形象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出现,那时候怎么会有相风、计时的工具呢?将三足乌的第三足解释为支撑“相风乌”的转轴是不是有些说不通呢?
发表于 2003-9-17 23:01:40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老兄说的新石器时代的三足乌是指彩陶上的鸟儿吧?彩陶上确有鸟的文饰,问题是,谁说那是三足乌?是新石器时代的人,还是现代的考古学家或者神话学家?当然是后者。为什么说那是三足乌?就因为它肚子下不止两根道道吗?如果我说新石器彩陶上的那些圆形文饰是飞碟(对比一下《飞碟研究》上面的飞碟照片,确实很像耶),并据此证明当时的人就看见了飞碟,你信吗?这是第一。
   第二,老兄又如何敢断定新石器时代(大概数千年前吧)没有相风,没有计时工具,风与人们的农耕生活息息相关,新石器时代早已有发达的农业,他们能不关注风吗?那么他们靠什么了解风?树一根竿子在上面挂一根布条就行了,哦,当时大概还没有布条,即使有,也很珍贵,那就挂一撮羽毛,这有什么难办的,想到这一点大概比无中生有地想出三足乌这怪鸟容易多了吧?而且我说新石器时代有相风,并不等于我说新石器时代就有三足乌神话,(这可是你说的,)我认为三足乌神话源于鸟形相风,肯定要在相风上面的鸟毛被木鸟、铜鸟或者别的鸟玩意儿代替之后,其实,三足乌之说是汉代才见典籍的,就算战国时代就有了(楚辞,山海经)那也是民智大开、文化人学会故弄玄虚以后的事情了。——我一直认为,神话,与其说是民间的产物,不如说是自作聪明的知识分子(巫史阶层)所捏造,与其说神话历史化,还不如说历史神话化。
    第三,我之所以把三足乌的第三足归结为相风的转轴,理由是,三足乌在神话中与太阳有关,而相风又是测影观日之器,古人借助相风观照、理解太阳,故有日中有三足乌或日载于三足乌之说,这从意识现象学上理解是顺理成章的。
    自然,这只是在下一家之言(如果不是“一家之言”,说它干啥?),有何高见,只管狠狠砸板砖。
   
发表于 2003-12-7 02:31:35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立表测影以计时候风这种古老的历法观测制度是天有十日、日载于乌、日中有三足乌、羿射十日这些密切关连的太阳神话主题共同的文化原型,关于这些神话主题的文献记载最早见于《山海经》,《山海经》是述图之作,其所据古图描绘了立表测影活动的场面。由于述图者昧于古图原意,因此误解了画面,将其中的象征一日十时制的十个日轮误解为天有十日,将其中日表上的候风之鸟误解为载日之乌,因候风之鸟连两足加上转轴共有“三足”故有三足乌之说,因测影之表同时又被用作射箭之臬,误认表上的十日为射者之的,而有羿射十日之说。

冒昧地问一句:温柔您是认为《山海经》成书比天有十日的传说早吗?比如《左傳》中有天有十日之说,那么《山海经》成书在《左傳》前?可以这么推想么?
[ 本帖由 雪村友梅 于 2003-12-7 02:38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12-8 01:31:46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左传〉成书很复杂,由各国史籍和口头传说杂纂而成,最近一期有王和的一篇文章,就讲这一问题。
《山海经》成书则相对单纯,不过被前人说糊涂了。
其中,《海外经〉和《荒经〉的成书相当早,最迟也应是战国中期吧。
问题不在两经成文之早晚,关键是两经都是述图之文,而其所述之图则渊源甚古,可能比现在传世的任何一部先秦典籍都古老,应该是爷爷辈的。
这正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至今仍没有被真正认识到。
十日意象原本就见于古图,自然远较《左传〉为早。
发表于 2003-12-8 02:27:53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我只是举《左传》为例来请教这种逻辑可否成立?坦白说,我觉得宗迪兄这段结论中的因果关系多少不妥,有些把复杂问题简单化。
从来学问贵能设身处地。商人为太阳神信仰之种族,如果我们是商人一族,对待与自己信仰的太阳神相关的传说,应当是极为认真的,是否会只是由于对古图的误读而述图如斯?并且如果把十日传说下线放的太靠后,一定这么拆解下来,那么对三星堆的神树及这样的出土神器怎么解释呢?是否会陷入难境?
宗迪兄对《山海经》的研究有很多新见解,读了很兴奋,不揣冒昧添了几句话,所谓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还望宗迪兄其有以教我。
[ 本帖由 雪村友梅 于 2003-12-8 02:29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12-8 11:33:29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有句广告词说: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聪明!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智慧!
事情常常本来很简单,但被好自作聪明的学者文人复杂化了。——不复杂显不出俺有学问呀。
作为学者,我们都难以避免这个毛病,因为“见多识广”,因此就喜欢“东拉西扯”,把本来并不相干的、八杆子也大不着的事情拉扯到一块,结果生造出了数不清的假问题。千秋万代,都陷在这些假问题里面钻出不来。

窃以为,雪村兄高论中至少有下面几点,吾不敢苟同:
1,商民族之为太阳神族。如果说因为“崇拜”太阳就称为太阳神族的话,那么,世界上所有民族都是名副其实的太阳神族,岂但商人而已。况且,商人之“重视”太阳,是因为对其神性的崇拜,还是对其寒来暑往、东升西落的规律性的认识?我选后者。而十日等所谓“神话”正源于这种认识,而不是源于莫须有的崇拜。
2,把三星堆与《山海经》扯到一起,没有什么根据,三星堆的那棵铜树,究竟是个啥东东,也许永远也不会有明确的答案,因此,阙疑可也。
3,我并没有把十日故事放得太后,而是说,《海经》为述图之文,其图甚古,因此,十日既然载于此图,渊源亦必甚古,说不定会追溯到大汶口时代。
4,古图“立象以尽意”,而这种图像记事的背后必有相应的口头知识传统背景的,后世(战国稷下乎?)“易之以书契”,不仅知识的载体变了,关键是原本铺垫于古图后面的口头知识背景消解了,在此种文明转折突破的所谓“轴心期”,对传世典籍的误解是不可避免的,并没有不可理解的地方。这种误解是在战国时代的语境下发生的,似不该与商人有什么牵挂。
请雪村兄明鉴。
2,
发表于 2003-12-9 02: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哈哈,领教了。
发表于 2005-8-25 00:38: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山海经》研究连载之三:太阳神话考

刘先生在文中提到了古人将一日划分为十个时段的划分办法,与本人最近臆测完全相同,但是,由于仅有每日百刻可做佐证,故而无法断定。
因何有如此臆测?只因为了找到与彝族“十月(日)太阳历”相印证的对应系统。众所周知,一年通常分为十二月,与之对应有十二时辰,二者通过黄道十二宫联系在一起,即:有一年十二月,继而有黄道十二宫,地球每天自转一周,每宫近似对应一个时辰,故而有一日十二辰。同理,应有一日十分的计时系统与之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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