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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未识别民族民间文化
——与刘振林先生书
救救未识别民族民间文化
[ 2007-6-6 19:07:29 | By: 刘振林(游客) ]
刘教授:
我一直在从事未识别民族的调查,在这些还没有列入少数民族行列的部落里,保存着许多优秀的文化菁华,因自己是一个贫穷的爱好者,无法守望更多的文化遗产,为那些泯灭的文化大熊猫而哭泣。先生是国家民间民俗文化的栋梁,如果先生愿意倡导,学生愿意作马前卒。不才88年毕业复旦,曾组建复旦民俗学社,曾蒙姜彬仲富兰等先生垂青。一直行走在民族边缘,无憾无悔!(我对“革家”有较长时间的考察,有10多万字的资料)
刘振林
答刘振林先生
刘振林先生在我的博客上的上述留言,给我这个老人以心灵的震撼。作为复旦学子的您,一直行走在“民族边缘”,对未被识别的“革家”的民间文化那样情有独钟,在当今浮华世风侵袭学术界之时,能有您这样的能沉下心来做调查研究的青年学子,风雨飘摇中的中国民俗学大有前途!这些未被识别的民族的文化也会有见天日的日子。我在“民间文化青年论坛”上也读到过您的文字,也勾起过我的一些回忆。20年前,我也曾拜访过居住在广西三江地区、被侗族包围着的“革家”人,在熊熊的篝火旁,观摩过他们的强劲激烈的舞蹈和高亢激越的歌唱。可惜的是,我没有您那样的执着。建议您对您已经选定的这个事业做下去。您的十多万字的,会有出路的。有机会,我们帮您推荐。君不见,宋兆麟先生的《最后的捕猎者》调查于60年代,出版于90年代,出版后,立刻受到学界和朋友们的重视。现在非遗的形势,可能有种种不足之处,但总体说,对我们学界十分有利。我们也要参与近来发展这个好形势,一面长监视,一面做贡献。
刘锡诚于2007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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