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能把启发想象的理论恰切地用于史学之中并非易事。余英时先生曾深有体会地讲到,新的理论方法运用于史学往往会有很多陷阱,这一过程需要经过反复试验才能达到成熟阶段。美国史学家柯文也曾谈到将社会理论用于分析中国历史面临的三重困难:找出适用并能察觉出西方中心偏见的理论,并把它卓有成效地与史料结合起来的困难;将社会科学概念与历史叙述结合时带来的写作文体的困难;以及需要掌握全然不同的许多学科的理论、方法与策略的困难。
② 参见以下的评论或访谈文章:朱浒,2006:196-199;李志毓,2006:52-55;余新忠,2006未刊稿;阳敏,2006:82-85。
① 我注意到,柄谷行人与上述道格拉斯的看法相互配合。
① 关于中西方有关肉体-灵魂关系认识的深刻差异,可参见吴飞,2006。
② 福柯这样讲到他的工作方式:“哲学问题,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现在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今天的哲学完全是政治学,完全是历史学。它是内在于历史学的政治学,它是对政治学不可或缺的历史学”(引自福柯,1999b:261)。
① 参考柯林斯、马科夫斯基《发现社会之旅》第14、15章对戈夫曼、布迪厄的论述(柯林斯、马科夫斯基,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