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偶尔涂弄的小文
楼上何闭如此刻薄.不过是业余爱好罢RE:偶尔涂弄的小文
禅(二)此刻,该你出手了。偶像
当且仅当,遣返奇点。
青青翠竹郁郁黄花亦是堵住呼吸的墙。
温柔的指闪出....闪电本身
如此颤栗,在中心溶解。
圆满的黑暗开始内卷。我们重复着
催眠,终于没有清醒的
诸佛,甚至包括你自己。只有黄色的
麦穗和玉米棒子
浇铸着惟一的开端。
在地母的乳房中劲舞,我们
仅仅是元素。
2006/8/2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鼓咚咚......颠簸时空的声音,
消歇于林中道了。膨胀的
节奏因沉坠而扭斗。这
是噬杀是纵容,是洗心是通灵?
凝固的倾听铺落
在菩提树下。最后为一吗?鼓
鼓动!
鼓,牛皮轰轰,万籁仆伏。
庖丁的五指猝然
如此的汹涌。牺牲成就的痛与快
包裹了熟谙的虚空。鼓足喔
诸神应睡去,因
你眩晕的献祭。鼓
鼓动!
2006/8/2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禅(一)萍水底缘抑或金石底缘。
这唯名的语辞应劫,仿若
一场天雨曼陀罗。
秋晨至兮,玄牡之门已经倘开。
且问、且问谁呵,宽容地
典赐一根无根底柳枝,拂拭
拂拭那尘起的洪荒。
伊从地中来、伊从风中来?
莫提、莫提……究竟呵
“吃茶去吃茶去”,只是
渠的呓语或即刻的想生。
看!刀光剑影落英纷纷。
一节膨胀的断指跳跃
截断众流。
2006、7、26
禅(二)
此刻,该你出手了。偶像
当且仅当,遣返奇点。
青青翠竹郁郁黄花亦是堵住呼吸的墙。
温柔的一指,闪出……闪电本身
如此的颤栗,在中心溶解。
圆满的黑暗开始内卷。我们
重复着催眠,终于没有了清醒
的诸佛,甚至包括你。
只有黄色的麦穗和玉米棒子
重新浇筑着惟一的开端。
在地母的乳房中劲舞,我们
仅仅是元素。
2006-8-1
禅(三)
作为伙夫,他经常被水雾蒙住眼睛。
麦香和菜香,却无限地流入内心。
整天灰头灰脸并没什幺所谓啊,
关键是,最先热乎乎的充实。
历史毕竟简单。这是南蛮子的
最好结局。管它北方鸟吵来吵去,
反正啊他是大字不识一个。
菩提适合做搅火棍,明镜用来照脸。
本来如此,为何编一堆死去活来的慌言。
大学问家先把红墙涂黑,不够的道。
想风风就能来,最好拿一把扇子。
拿木炭的时候衣冠越拭越黑。
贪恋坐床的空旷,不若仰天一啸。
嘻。清早总要来的,群狗在吠。
彼处没啥高僧,心饿了拿一个馒头
去吧,忘了喝水亦无大碍。
因为随便,他走到更远。
2006-8-3
禅(四)
当斗灯顾盼着琉璃的雪影
让人绝冷
的是极乐世界的存有……
存有的塑像
因此成为现世的镜子和床。仿佛
佛完整地觉照了一切——
女人渊薮的吞噬和男人冒进的扩张。
黄土地的鼓与钟在虔诚地槌响,
急急如律令。左右的耳朵亦开始失聪
之旅。在晕眩的催眠术中
我们终于战栗地缴奉了
身体内的倾听。它们却依旧泰然
自若地合而为一,直至
温柔地铺满红尘。
2006-8-7
禅(五)
身体就是最好的纪念碑。平旦
昙花已为他开启了五瓣。
他如何让皮囊之像继续存有
才使你一刻不再烦恼!
嘻,他是唐朝的高僧,应无所住。
静坐,微闭双眼,纯粹是回味乡村
麦子烤焦的一缕清香。
倘若焦待着舍利
用五色来让星辰和黎明晕眩,
又岂比昙花更久?
其实他的闲谈早该消逝,而非
一纸绊住逾越的经典。
如果迷信他在此在
就将昙花的花瓣揉碎吧,
钟鼓的梵音亦是桑闲之音。
他曾经一边劳作,
一边瓢饮。
2006-8-7
致友人
一只羽白的候鸟,立在窗台。
其实, 红豆树的深处
才是栖居之所。它忽然在雪地上
跳跃,几乎感觉不到身影。
或许,那是有意的索居离群。
在陌生的现场,到处
都是方向。停止飞翔
最适宜于捕捉温柔的矛盾。
自然,还未溶解的沉默
使季节得以和谐。它如此
信奉天空和星辰,纯粹是让耳朵
寻找一个深邃的听者。
2006-7-31
喔,相知
(注:读里尔克之诗,学舌)
喔相知,最初到最后的手握了五千的
夜。这是怎样的一类相知啊:天上人间
整整一个文明的日历。感谢枫叶
亦飞跃了五千里,黄昏时节
在镜子中映现。如此悄然
不可思议。
喔相知,本初就伏藏在高山。雪球的
加速度是自然的一种恩赐。它
在裂痕中背叛而出,追逐自身的沉重。
除了诡谲的诸神外,它也会无知!
嘎然而止……
静谧的丛林已然随风荒凉。
喔相知,它已达入衰的中年。
这一定是月桂的香气,终于让老神
打盹。我们熟谙的寒食爝火
又将破碎的风景划分
相依的两半:云彩与幽泉。
虽然,彼此遥远。
2006-8-2
鼓
咚咚……颠簸时空的声音
消歇于林中道了。膨胀的节奏
因沉坠而扭斗。这
是噬杀是纵容,是洗心是通灵?
凝固的倾听已然铺落在
菩提树下,最后为一吗?鼓
鼓动!
鼓!牛皮轰轰,万籁仆伏。
庖丁的五指,猝然
如此的汹涌。牺牲成就的痛与快
包裹了熟谙的虚空。鼓足喔
诸神应该睡去,因你
眩晕的献祭。鼓
鼓动!
2006-8-1
向日葵
在梵高的眼睛中,它曾经是斧头
和鲜血,凌厉地将心辟成
齐整的两半:一块送给了带刺的月季。
其实夸父才是它最古典的想像。
它最初的表情火辣
辣而又不胜感恋,拉长脖子
哪怕是腰酸背痛地宣示,脚趾
仍然坚守原处。如此的特立纯粹
是为高傲,或者清醒。
自然而然,当风将迟暮的热量
送入剩余的丛林,仿佛没有绝望
的尖叫。一声妩媚的呻吟
接替了完美的结局。
2006-8-5
[ 本帖由 jjydong 于 2006-8-10 14:17 最后编辑 ]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昙花的断章从娘家到婆家的距离并不遥远。
哭嫁永远是一出过渡的
独幕剧,非汝非非汝。有时
枯萎是凄美的,绽放亦是凄美的。
一生一次的被导引的啜泣
宛如一朵吸食夜半气的昙花。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移种了她,
安谧于她窗内的孤独的生长。
仿佛每一季的仲秋的轮回
便是对想念的从容的掣搦。
至于是否于归陌生的花园,她
似乎需要倾听一轮
清月出岭光入扉的清切。
2006-8-10
[ 本帖由 jjydong 于 2006-8-10 19:44 最后编辑 ]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诗人已经成为稀有物的当下,难得有如此逸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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