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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jydong

偶尔涂弄的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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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 13:53:57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楼上何闭如此刻薄.不过是业余爱好罢
 楼主| 发表于 2006-8-2 23:49:38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禅(二)

此刻,该你出手了。偶像

当且仅当,遣返奇点。

青青翠竹郁郁黄花亦是堵住呼吸的墙。

温柔的指闪出....闪电本身

如此颤栗,在中心溶解。

圆满的黑暗开始内卷。我们重复着

催眠,终于没有清醒的

诸佛,甚至包括你自己。只有黄色的

麦穗和玉米棒子

浇铸着惟一的开端。

在地母的乳房中劲舞,我们

仅仅是元素。

2006/8/2
 楼主| 发表于 2006-8-2 23:50:24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咚咚......颠簸时空的声音,
消歇于林中道了。膨胀的
节奏因沉坠而扭斗。这
是噬杀是纵容,是洗心是通灵?
凝固的倾听铺落
在菩提树下。最后为一吗?鼓
鼓动!

鼓,牛皮轰轰,万籁仆伏。
庖丁的五指猝然
如此的汹涌。牺牲成就的痛与快
包裹了熟谙的虚空。鼓足喔
诸神应睡去,因
你眩晕的献祭。鼓
鼓动!
2006/8/2
 楼主| 发表于 2006-8-7 19:31:25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禅(一)

萍水底缘抑或金石底缘。
这唯名的语辞应劫,仿若
一场天雨曼陀罗。
秋晨至兮,玄牡之门已经倘开。
且问、且问谁呵,宽容地
典赐一根无根底柳枝,拂拭
拂拭那尘起的洪荒。

伊从地中来、伊从风中来?
莫提、莫提……究竟呵
“吃茶去吃茶去”,只是
渠的呓语或即刻的想生。
看!刀光剑影落英纷纷。
一节膨胀的断指跳跃
截断众流。
2006、7、26

禅(二)

此刻,该你出手了。偶像
当且仅当,遣返奇点。
青青翠竹郁郁黄花亦是堵住呼吸的墙。
温柔的一指,闪出……闪电本身
如此的颤栗,在中心溶解。
圆满的黑暗开始内卷。我们
重复着催眠,终于没有了清醒
的诸佛,甚至包括你。
只有黄色的麦穗和玉米棒子
重新浇筑着惟一的开端。
在地母的乳房中劲舞,我们
仅仅是元素。
2006-8-1

禅(三)

作为伙夫,他经常被水雾蒙住眼睛。
麦香和菜香,却无限地流入内心。
整天灰头灰脸并没什幺所谓啊,
关键是,最先热乎乎的充实。

历史毕竟简单。这是南蛮子的
最好结局。管它北方鸟吵来吵去,
反正啊他是大字不识一个。
菩提适合做搅火棍,明镜用来照脸。

本来如此,为何编一堆死去活来的慌言。
大学问家先把红墙涂黑,不够的道。
想风风就能来,最好拿一把扇子。
拿木炭的时候衣冠越拭越黑。

贪恋坐床的空旷,不若仰天一啸。
嘻。清早总要来的,群狗在吠。
彼处没啥高僧,心饿了拿一个馒头
去吧,忘了喝水亦无大碍。

因为随便,他走到更远。
2006-8-3
禅(四)

当斗灯顾盼着琉璃的雪影
让人绝冷
的是极乐世界的存有……
存有的塑像
因此成为现世的镜子和床。仿佛
佛完整地觉照了一切——
女人渊薮的吞噬和男人冒进的扩张。
黄土地的鼓与钟在虔诚地槌响,
急急如律令。左右的耳朵亦开始失聪
之旅。在晕眩的催眠术中
我们终于战栗地缴奉了
身体内的倾听。它们却依旧泰然
自若地合而为一,直至
温柔地铺满红尘。
2006-8-7

禅(五)

身体就是最好的纪念碑。平旦
昙花已为他开启了五瓣。
他如何让皮囊之像继续存有
才使你一刻不再烦恼!
嘻,他是唐朝的高僧,应无所住。
静坐,微闭双眼,纯粹是回味乡村
麦子烤焦的一缕清香。
倘若焦待着舍利
用五色来让星辰和黎明晕眩,
又岂比昙花更久?
其实他的闲谈早该消逝,而非
一纸绊住逾越的经典。
如果迷信他在此在
就将昙花的花瓣揉碎吧,
钟鼓的梵音亦是桑闲之音。
他曾经一边劳作,
一边瓢饮。
2006-8-7

致友人

一只羽白的候鸟,立在窗台。
其实, 红豆树的深处
才是栖居之所。它忽然在雪地上
跳跃,几乎感觉不到身影。

或许,那是有意的索居离群。
在陌生的现场,到处
都是方向。停止飞翔
最适宜于捕捉温柔的矛盾。

自然,还未溶解的沉默
使季节得以和谐。它如此
信奉天空和星辰,纯粹是让耳朵
寻找一个深邃的听者。
2006-7-31

喔,相知
(注:读里尔克之诗,学舌)

喔相知,最初到最后的手握了五千的
夜。这是怎样的一类相知啊:天上人间
整整一个文明的日历。感谢枫叶
亦飞跃了五千里,黄昏时节
在镜子中映现。如此悄然
不可思议。

喔相知,本初就伏藏在高山。雪球的
加速度是自然的一种恩赐。它
在裂痕中背叛而出,追逐自身的沉重。
除了诡谲的诸神外,它也会无知!
嘎然而止……
静谧的丛林已然随风荒凉。

喔相知,它已达入衰的中年。
这一定是月桂的香气,终于让老神
打盹。我们熟谙的寒食爝火
又将破碎的风景划分
相依的两半:云彩与幽泉。
虽然,彼此遥远。
2006-8-2



咚咚……颠簸时空的声音
消歇于林中道了。膨胀的节奏
因沉坠而扭斗。这
是噬杀是纵容,是洗心是通灵?
凝固的倾听已然铺落在
菩提树下,最后为一吗?鼓
鼓动!

鼓!牛皮轰轰,万籁仆伏。
庖丁的五指,猝然
如此的汹涌。牺牲成就的痛与快
包裹了熟谙的虚空。鼓足喔
诸神应该睡去,因你
眩晕的献祭。鼓
鼓动!
2006-8-1

向日葵

在梵高的眼睛中,它曾经是斧头
和鲜血,凌厉地将心辟成
齐整的两半:一块送给了带刺的月季。
其实夸父才是它最古典的想像。
它最初的表情火辣
辣而又不胜感恋,拉长脖子
哪怕是腰酸背痛地宣示,脚趾
仍然坚守原处。如此的特立纯粹
是为高傲,或者清醒。
自然而然,当风将迟暮的热量
送入剩余的丛林,仿佛没有绝望
的尖叫。一声妩媚的呻吟
接替了完美的结局。
2006-8-5


[ 本帖由 jjydong 于 2006-8-10 14:17 最后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8-10 14: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昙花的断章   


从娘家到婆家的距离并不遥远。

哭嫁永远是一出过渡的

独幕剧,非汝非非汝。有时                        

枯萎是凄美的,绽放亦是凄美的。

一生一次的被导引的啜泣

宛如一朵吸食夜半气的昙花。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移种了她,

安谧于她窗内的孤独的生长。

仿佛每一季的仲秋的轮回

便是对想念的从容的掣搦。

至于是否于归陌生的花园,她

似乎需要倾听一轮

清月出岭光入扉的清切。

2006-8-10


[ 本帖由 jjydong 于 2006-8-10 19:44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6-9-14 15:33:04 | 显示全部楼层

RE:偶尔涂弄的小文

诗人已经成为稀有物的当下,难得有如此逸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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