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招贴)影响也不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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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所急,已经影响到神圣的大学生的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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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北大在线——新青年首页。》
RE:中华第一贴
[不知道彝族文献和口碑中是否还有类似的故事,请Sylvie 赐教。]Sylvie这几天不敢放眼去文献中搜求任何“祖叶”异文。否则被导师看见会“挨鞭子”了,据说他也常常来此武林观战的。不过“齐人子裔“的观点,如果不是带有“民族中心主义”的色彩(像知不足兄所论),就是有了一种”地方中心主义“的嫌疑?至少在“中原”的视野中,“西南”一直是一个动态的、变化的、历史性的区域概念。古代彝族先民部落大概应该是一个游牧族群,但其族源问题至今也是一个难解之谜,与中原的交往历史也难以断定个所以然出来。以不佞之浅学,不敢攻击如此巨大的问号。
说到“阴阳五行”我真没有专深的研究。但彝族的“阴阳”在古彝文中不是我们现在理解的”阴阳“,恰恰非常素朴,就是Sylvie的彝姓之义,雌雄也;同时被迻译为“阴阳”的源文本中应该还有男女、父母、儿女等等;同时彝族的”五行“也分”雌雄“……其实有些“异文”阐释问题的求解,或许就是出在“迻译”过程中?此外,彝族的天文学也异常发达。
其实汉族、彝族都是现代族群观念,几千年前谁知道谁是哪一个民族,又曾都居住在哪里?当然彝文与汉文都是中国少有的本土文字(又作”自源文字“),都有悠久的书写文化历史。因此被一旦被写定之后,变异也就趋于稳定。
不过,这个“异文”的确有意思。因为已故的语言学家陈士林先生就认为彝族文化与楚文化有关系。还有人将诺苏彝族史诗”勒俄“(hne33wo33)之题解释为楚人史籍《梼杌》的。
关于王天玺先生将”祖叶“译为”邹且“,您可以亲自向他讨问个”为什么“的。如果需要,我负责提供电话号码。其他问题,容过了这段特殊时期再向齐人兄讨慢慢教吧。
[ 本帖由 Sylvie 于 2003-5-29 13:51 最后编辑 ]
RE:中华第一贴
关于“邹衍和祖叶”,我扯到了《梼杌》,可能会误解。再多说两句:将诺苏彝族史诗“勒俄”(hne33wo33)之题解释为楚人史籍《梼杌》,仅仅是从音而义。贵州彝族文献翻译倒是干脆,老是直接“提到”《梼杌》(凉山我还没见过),也不知是不是译者以音训义?这个问题也是个值得探讨的悬疑。我没见过《梼杌》,但我总以为语词训诂,应该更审慎。贵州那边的迻译根据是什么不得而知。但如果将《梼杌》与《勒俄》划等号,至少应该先比较二者的文本内容。再说,《勒俄》从文本上分雌/雄,从口头叙事上分黑/白,其文本界限与叙事界域非常严格,而且与仪式演述密关。自然,其公本/母本的内容也有相当的差异,但绝非是“异文”。
而“邹衍和祖叶”问题也同样有个训音、训义甚至训形的辨考。但齐人兄的两个异文却提供了比解诂题意还要有力的文本证据,就是有两个完整的彝文“文本”可以与《太平御览》所引“文本”进行细读和比照。因而,与《梼杌》和《勒俄》之间的“联想”是大异其趣的。而且这两个文本之间,从语言感受而言,《西南彝志》中的“故事”似乎更有“古雅”之气,从“主霜”到“霜降”,从“德布的武姆”(德布,古代部族;武姆,君王,天下最大的官,有人译为皇帝,很别扭)到“德布的气象官”与后文的“大臣皇帝”简直相映成趣。有意思!待有时间应该好读读这两个彝文源文本,再跟野齐人讨教。
RE:中华第一贴
《梼杌》和《勒俄》之间的“联想”,我以为仅仅是联想而已,可以置而不论。《梼杌》是春秋时楚国的史书,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只是空谈。邹衍蒙冤六月降霜雪的故事,肯定是故事而不是史实,但把这故事按在邹衍的头上,却自有其理由,邹衍是阴阳家大师,是五行说的提倡者和宣传者,五行说将四方和四时对应于五行,这种对应关系最典型地体现于《月令》系统,阴阳家说,四时之中,春属生,秋属杀,春主德,秋主刑,春日行仁政,秋时修刑罚,秋日陨霜,万物肃杀,就是刑的象征,因此,邹衍被刑,苍天陨霜,邹衍以自己的经历证明了天人感应之不爽。这个故事或许就是阴阳家编造了神化其祖师爷的,不过阴阳家的源头要深追的话,就远了。
最近看到的一些考古材料,越来越让我认识到彝汉文化关系的非同小可,以前我相信彝文化是受了中原文化的影响,中原是正宗,彝文化是支脉,现在看来,谁是正宗谁是支脉,真还是一时说不清的事情。
RE:中华第一贴
也许不是“正宗”和“支脉”的关系,而是“幹枝”那样的“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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