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楔子这里美其名曰演武场,怎么只有坛主一个人在此耍花枪,怪冷清,俺也来耍一耍,凑凑热闹,烘烘人气。
在下复姓西方,单名一个朔字,“温柔地思想”那是俺上网mm们送的雅号。那位问,当年在汉朝西京玉泉宫升仙的那位东方朔是俺什么人呀?那是俺八竿子打不着的拜把子哥哥。俺这两下子武艺就是当年东方大侠升天之际传下的。小的新来乍到,借贵乡一方宝地,拉场子卖艺,耍的不好,各位高手不要见怪,耍的好时,老少爷们随喜则个,不管仨俩,都不嫌弃,您要手头不方便,得,白看吧您那,下回还请您赏光。
这回书说的是,咱老祖宗留下了一部宝典,名字大家都知道,就叫《山海经》,这《山海经》呀,说起来谁都知道,说是好几千年前,大禹老人家翻山越岭,治水垫山,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令随行的益用一管龙毫巨笔记下那里的山山水水、飞禽走兽,传下来,就是这部《山海经》,说是这样说,可细细商量起来,却谁也说不清这《山海经》里的山山水水在什么地方,古往今来,任郭璞、毕沅、吴任臣、郝懿行、袁珂等大侠上下求索、面壁苦修,也没那一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里的奥妙只有在下知道,《山海经》这本书原本不是一人一时写就的,其中只有前面的《五藏山经》,确实是当年东南西北、三山五岳五大门派的掌门人留下的藏宝图,后面的《海经》四篇,却不是凡间之物,而是天书,真正的天书,这天书的来历,说起来话就长了,简单说吧,当年鸿蒙初开,伏羲和女娲他两位老人家下凡戏耍,来到中土泰山脚下的南赡部州,见这里的人们还处在茹毛吮血、混混沌沌的原始状态,不知父母,男女杂居,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春夏秋冬、昼夜朝夕,就恻隐之心大发,从天上降下了这部天书,叫人们用四方的山头确定东西南北,根据东西南北的山头观测太阳的暑来冬往,确定春夏秋冬,于是天地开辟,大地有了经纬,一年有了四季,从此大地上风调雨顺,人们春耕秋收,夏芸冬藏,学会了种庄稼,盖房子,咱华夏祖宗才进了文明社会。
当初伏羲女娲从天上降下天书时,天书是用天上的文字写的,怕天机泄露,自然没有翻译成人间的文字,只是照着天书上的画符向人们面授机宜,凡人们照着当年伏羲女娲两位老祖宗的口传心授,心法相传,三皇五帝、商汤周文地一溜顺下来,日子倒也过得太平。谁知又过了三千劫,到了战国时代,中土大乱,兵戈四起,人们忘记了老祖宗的祖传心法,天下的一切又乱了套,昼夜颠倒,四季失序,太阳夜见,月亮倒在大白天出现,当时只有东方齐国的君王爱惜人才,在国都临淄的稷下学宫收罗了一大帮文人,老祖宗传下的天书也到了稷下先生的手里,齐国国君下令,国家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基金设立重点课题,邀请包括天文学家、地理学家、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文献学家、古文字学家等在内的海内外知名学者,任命稷下祭酒荀子先生为学术顾问,齐国学者邹衍先生为首席科学家,启动了“夏、商、周三代传世《天书》重释工程”这一国家重点课题。可是他们忘记了聘请当时唯一能够读懂天书的神话学家东方朔先生加盟,这班稷下文人一个个都是肉胎凡骨,哪里读得懂天书呀,于是就只好乱说一气,就把祖先传下来的一部讲解天文历法的秘籍宝典给解释成了看风水的地理书。项目完成后,外国的同行们纷纷提出异议,齐国国君也发现这些首席科学家不少都是从东郭来的滥竽充数混饭吃的,可是不久秦国就攻破了临淄,齐国灭亡,稷下学者也树倒猢狲散,《海经》就这样谬种流传了下来。
却说那神话学家东方朔,本是齐国一孤儿,自小聪慧,博学多才,十八岁时到临淄南山砍柴,误入深山,忘了归路,来到一处桃花洞府,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东方朔认得这时王母娘娘,可他不知道王母娘娘就是当年造人的女娲呀,原来,女娲的元配伏羲因为开天辟地累怀了身子,早就死了,女娲又嫁给了玉皇大帝,就成了王母娘娘。王母娘娘见人间淆乱了天书,就再度下凡。王母见东方小儿骨相清奇,是一个可造之才,就把破译天书的心法传给了他。东方朔破解了天书,但见当时世道暗昧,于是就一直隐居南山,直到汉高斩蛇后数十年,汉武登基,天下太平,东方朔才来到汉京长安,向汉武帝面授封禅泰山的葵花宝典……
东方大侠活到一百九十九岁,厌弃了人世,在临升天前,东方大侠把天书传给了在下西方朔,谆谆告诫说,天书宝典,天地大法之所系,非其人而传之,必受其殃,并预言,两千年后,中土当有圣人显身,到那时,天书才能重现江湖。
近来俺朝览九州,但见河清海晏,天清气朗,社会安定,天下太平;夜观天象,只见参商并峙,北斗列布,日月合璧,五星连珠,掐指一算,今年正是东方大侠预言的圣人之世,《山海经》这部千古秘籍的真义也该大白于天下了……
附件:《大荒经》、《尧典》与上古历法制度(原载《民族艺术》2002年第3期)敬请指教。
[ 本帖由 温柔地思想 于 2003-12-8 12:10 最后编辑 ]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您老先点“撰写话题”,然后看最下边有个小方框,题“附件上传”,点边上“浏览”,就象你写信上传附件一样。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文章中有些生僻字和甲骨文,无法显示,给大家阅读造成困难,抱歉。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温柔兄的宏文我以前就拜读了,十分佩服。该文主张《山海经》是中国一部重要元典,我十分赞同;至于说《山海经》与《尧典》中的许多记载是历法的曲折表现,大多我觉得是可信的,但是似乎有些过了,比如关于舜巡守四方,也被视为与羲和宅四方是同样表现四时,我觉得这样理解可以商榷。它固然与羲和事迹是同样结构,但是同样结构并不等于同一回事,因为古人四时、五行是可以跟方位、季节、物候、物质、灵物……许多东西同构的,政治也是其中的重要一元,所以我认为把它理解为照着四时模式虚构的政治模式更合理,否则天人感应的造作多得很,按同构原理都可以随便说成是同一件事了。这样,该部分将“东后”=“东君”等等之类的论证也没有必要。况且,以“同律度量衡”而言,该部分说二分时节最好,可是这里的记载是二、五、八、十一4个月份与四方是完全同样的行事,那么就是说二至也在“同律度量衡”,难道那也是最佳时机吗?我对于那些天文历法,向来嫌头疼,始终就没有明白过,所以对温柔兄单刀赴会的精神很表钦敬,这里贡献一点自己的想法,请温柔兄指教。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拙文论述很多不周延之初,得陈兄指陈,甚谢。但说舜巡四岳为历法之事,却不为过,我们之所以宁愿从政治上解读这一故事,而不信其历法学底蕴,不过是因为历法对于我们现代人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已经成为天文学家的专业事体了,但在上古时代,历法就是政治,政治首先就是历法,王者就是天官。陈兄认为舜巡四岳与历法之间的瓜葛,可能是阴阳五行说的同构对应伎俩在作怪,殊不知,五行说正是产生于月令历法之学,前人一直用“金木水火土”五才解释五行的渊源,认为先有了五才,才有了五行,才用五行搭配四方、四时、五色、五声等等,实在差矣,实际上,五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完整的结构,请问那“金木水火土”五种材料,哪里来的神力,能将这许多范畴结合在一起?这只能是因为五行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结构性体系,五行说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整体系统,揭示五行说的来历就应该追究这一个体系的来历,而不是那五种材料是如何被编排成五的。这个体系的来历实际上并不神秘,也不隐晦,古书上写的明白,五行体系就是月令体系,而月令或历法实际上就是古人理解世界的一个时空框架,或者宇宙观。惜乎前人让金木水火土塞住了眼目,对如此明白的道理也看不见。要说清这个道理并不难,难的是自古至今,关于五行说的陈词滥调堆砌的实在是太多,要解疑,首先要去惑,这个问题实在牵扯太多,因此,小弟虽然久欲写一篇论述五行说渊源的文章,但一触到这团乱麻,就害怕了,只好偷懒,只有在将来发表的《山海经》研究论文中带上一笔。
《尧典》晚出,受五行说影响是勿庸置疑的,但我们应该分清后人的涂饰和这种涂饰之下的古韵,比如说,《尧典》说舜在四仲之月都干同样的事,显然就是作者出于五行说的考虑,为了对称而做得安排。
古书中这种在四方、四时之间所作的分、合、对称之类的刻意搭配、安排,为数正多,我们自然不会信其为真,但也不应全斥为伪。
拙文对《大荒经》与历法制度关系的论述,还只是略见一斑,实际上,《大荒经》彻头彻尾就是一部天文学著作(当然谈天文不可能不涉及地理,所谓仰观俯察,但主旨是天文),一言难尽,详见以后分解。
[ 本帖由 温柔地思想 于 2002-11-24 14:41 最后编辑 ]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尧典》晚出,受五行说影响是勿庸置疑的,但我们应该分清后人的涂饰和这种涂饰之下的古韵,比如说,《尧典》说舜在四仲之月都干同样的事,显然就是作者出于五行说的考虑,为了对称而做得安排同意!
但是我的意思是说,舜的上述事迹尽管有其古韵(从结构上或者源头上说),但已经是涂饰了,而且这样的涂饰还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所以不必再将它还原到“古韵”上去甚至说就是“古韵”本身,否则这样全体对应甚至一字一句的还原解释,我感觉比较勉强。
请再赐教!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近几年的一些考古成果说,《山海经》上的一些子虚乌有的国家和地方是真有其事的,我没受过考古专业训练,看不懂他们的研究报告,我有时在想,这些所谓的考古突破是不是先把箭射上去,再画箭靶,所以都是十环?这几年考古界热衷于把古书落到实处,《山海经》正是这些人的箭。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回泳超兄【但是我的意思是说,舜的上述事迹尽管有其古韵(从结构上或者源头上说),但已经是涂饰了,而且这样的涂饰还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所以不必再将它还原到“古韵”上去甚至说就是“古韵”本身,否则这样全体对应甚至一字一句的还原解释,我感觉比较勉强。】
既然相信其有古韵有来历,就有必要把它说清楚。至于老兄不管古韵如何,转而关注其“新的意义”以及这新的意义对后来的伦理、知识和故事的影响,那是另一回事情,我想做的是追本溯源的工作,而后者是效应史的研究,两者可以并行不悖,一个逆流而上,一个顺流而下,相得益彰。现在后者很主流,而前者似乎名声不佳,此无他,古史辨以及尼采、福科的历史系谱学的影响是一个重要原因。
舜巡四岳与天文学的关联,在《尧典》文本中原本就并不隐晦,《尧典》先述“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这是指的天文观测,在汉儒之后就无异词,下面接着就说到“巡守四岳”了。“在璇玑玉衡”与“巡守四月”的关系,实际上就相当于上面“舜命羲和”和“羲仲、和仲、羲叔、和叔”之间的关系,即中央与四方的关系,自古学者,皆以四方之“羲仲、和仲、羲叔、和叔”就是“羲和”,差矣,下面四位中为什么没有“羲伯、和伯”,因为上面的“羲和”就是“羲伯,和伯”,可见“尧命羲和”与“舜巡四岳”在结构上是完全对应的,在意义上是完全重复的。
我也不赞同死扣字眼式的考证,但当这种对字眼的考据是建立在对古代学术背景和文化制度的全面把握的基础上,就另当别论,不应一概抹煞,清儒之所以了得,就是因为他们的考据是从对制度的研究入手的。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回复帖【近几年的一些考古成果说,《山海经》上的一些子虚乌有的国家和地方是真有其事的,我没受过考古专业训练,看不懂他们的研究报告,我有时在想,这些所谓的考古突破是不是先把箭射上去,再画箭靶,所以都是十环?这几年考古界热衷于把古书落到实处,《山海经》正是这些人的箭。】
说得不错,《山海经》一书的地理,因为谁也说不清在什么地方,因此,现代人就可以射到任何靶子上,而且都说自己百发百中。
在下有一文,专论《海外经》和《大荒经》地理,即将在《民族艺术》刊出,其义略谓:《大荒经》中的七对日月出入之山是古人据以观测日月出入以定时节的参照物,那么,这就明摆着,《大荒经》的地域广度不会超过人的视野范围,就算古人视力好,古代天空能见度高,其视野也不会超过几十里最远上百里吧,这就是《大荒经》世界的范围,后人将《大荒经》地理拉扯到华夏九州甚至全世界,全是无中生有。至于《大荒经》的地望方位,可以根据与《大荒经》相关的一些上古天文学数据,利用天文年代学的计算推得,其年代大概在公元前2700年,地望在北纬36度左右,适合这一年代和方位的中国新石器文化,现在发现的只有山东大汶口文化,而山东大汶口文化确实出土了一些与《大荒经》天文学有关的文物,如著名的日、月、山符号。
当然,我决不是说《山海经》这本书是产生于公元前2700年,而只是说其中记载的天文学知识和历法制度可以追溯到这个时代。
[ 本帖由 温柔地思想 于 2002-11-25 13:57 最后编辑 ]
RE:新来乍到,抛块砖头,引出玉来:《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upRE:《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拜读大作,深感有幸!只是觉得文中对西方之方山的日月出入之山的释读似乎有点欠妥。因为以一个月为时段的话,月亮确实可以看作出自西方。自今仍有人这么说“日出东方,月出西方”。
对于以建筑物作为太阳出入的方位标志,至今在玛雅天文建筑中依然可以见到。不过,只有东西方各三个,即两分两至时的太阳出入方位作为确定季节的基本要素。
RE:《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按你的说法,因为西方是月出之方,因此,西方的山也不妨称为“日月出入之上”,而不一定非得校改为“日月所出之山”,倒也说得通,但西方其他六山都只称“日月所出之山”,而唯独此山不合常例,终觉未安。不过,东方原有一座山也叫“日月出入之山”而不是像其他六座那样称为“日月所出之山”,很可能这东、西方的两座皆以“日月出入之山”命名的山峰,是相互对应的,著书者如此安排,或许另有深意存焉,值得考究。
每一个古老文化,都有很多与天文历法相关的古迹和文献,比如你说的玛雅金字塔,还有埃及的金字塔,英格兰的巨石建筑等等,把这些东西拿来和《山海经》相比较,是很有意思的话题,但这些东西,都被一些喜欢故弄玄虚的人说坏了,说的云山雾罩、神经兮兮,甚而至于和莫须有的外星文明或者上帝创世拉扯上了,因此,对这些东西,我只好敬而远之,敬谢不能。
山海经一书,仅仅靠山海经自己就足以读通。
[ 本帖由 刘宗迪 于 2005-8-25 16:26 最后编辑 ]
RE:《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致刘宗迪先生:先生在《<山海经·大荒经>与<尚书·尧典>的对比研究》一文中提到:“每月的月望之日(15日或16日),在太阳黄昏时从西山坠落的同时,满月正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这是因为,如果忽略白道和黄道交角的话,在月望之日,月亮的赤纬恰与太阳的赤纬相等(即两者在地球同一纬度的正上方),但方向恰好相反。”此说与实际不符!先生如果对日月运行做过实际观察,当不会得出此结论。尤其在冬至时,太阳偏南,处南回归线附近,即南纬23.5度附近,而此时若遇月望,月亮当处北回归线附近(不计黄白交角),即北纬23.5度左右。夏至时则相反。月食即可为证(作图:中间为地球,可适当放大,同时标出赤道与南北回归线,两侧分别为太阳、月亮,以直线连接三者中心,即可看到此线与地表两个交点分别处于赤道南北两侧)。若将“月望”改为“月朔”,先生之说方可成立。
望先生能及时改正,以免白璧微瑕。
RE:《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汗!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居然让太阳和月亮在同一纬度上出没,要不是chyq大侠及时指出来,差点酿成了日月相撞的惊天惨剧,果如此,羲和、常羲姊妹俩打上门来倒还小可,全地球的人民让赔日月,可让我到哪旮达去找。这样明显的错误,居然一直没有人给指出来,真是洪洞县里无好人呀,幸亏还有楼上这样的好人。
上面这段话,错在“在月望之日,月亮的赤纬恰与太阳的赤纬相等(即两者在地球同一纬度的正上方)”这一句,改为“在月望之日,月亮的赤纬恰与太阳的赤纬相对(比如说,太阳在北纬10度,月亮则在南纬10度)”,这样说,当没问题了吧。其实我该把这一句全删掉,也无碍全文大体。
chyq才是真正精通天文的,改天我把拙作中其他几处涉及天文的,贴在这里,请您挑错。
[ 本帖由 刘宗迪 于 2005-8-26 10:23 最后编辑 ]
RE:《山海经》研究之一:《山海经》、《尧典》和上古天文学
刘先生:您太抬举在下了,我只因对先生之文章太过关注,所以才会刻意求其完美。实不相瞒,我正准备将同一个论题的文章完成后贴上的,却发现先生早就完成了这项工作,并且让我知道了山外有山(另,鄙人一直以为东、西方日月出入之山各只有六座,且一直在疑惑:六座对称分布,中间只能是空档,没有山与最重要的春、秋分对应)。另外,关于东西各有一个日月出入之山的问题,窃以为可能因为取时需要,亦即作图者当时(或某个特殊时间,如春分或冬至)所见真实方位的描绘。因为月亮在特定时段(一个月内初月西方出或残月东方入)只能占据一个方位,其它时段出入与太阳类似,即东方出,西方入。如果能见到原图,就能知道具体对应什么时节了。如果先看到残月,后看初月,所需时间不会超过5天,对应时间也就更具体了。一般而言,春分前后的可能性较大,因为此时段日月出入之山正居其它山中间,无论从构图(对称、美观、简便等)、传统习俗(祭天等)、还是实际用途(如确定正东、正西方位)等方面讲,春分都有其优越性。容易与之混淆的是秋分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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