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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安老师和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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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0-16 20:40: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有一个关于家乡民俗调查的小小的技术问题向两位老师请教,就是在家乡调查时对合作者兼乡亲如何称呼,我在调查时会遇到一些辈分比我小或者和我辈分相同但年纪很大的同村人,该如何称呼?如何定位自己?
        谢谢!
发表于 2003-10-18 00: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RE:请教安老师和杨老师

我觉得你平时是怎么叫的就应该怎么叫,要不然人家会不习惯的。
发表于 2003-10-20 23:33:51 | 显示全部楼层

RE:请教安老师和杨老师

阳关先生的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样两个方面来回答:首先,在进行田野作业的过程中,确立与调查对象之间良好的人际关系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它甚至会对田野工作的成败起到决定作用。对于在异文化中进行田野研究的学者来说,确立这种关系,往往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而且也不一定能够确立起好的关系);而在家乡进行田野的研究者,却并不需要为此付出太多的努力,因为他的稳固人际关系早就存在在那里了。这样说来,在以“民俗学工作者”的身份回到家乡进行调查时,我们原来同自己的父老乡亲之间确立的关系(包括称谓),应该是一种可贵的资源,当然应该保持甚至珍惜了!事实上,即使没有这种学术上的价值,我想,我们回到故乡以后,大概也不至于会由于自己的“学者”身份而否定原有的各种亲属关系、称谓关系吧?
第二,我想,阳关先生的问题中,也包含了这样一种疑虑:作为科学研究的民俗学的田野作业,是否应该带有较多的主观色彩?在前些年的学术传统中,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我想起我在北师大的一些师兄弟关于家乡研究的学位论文(包括我自己的学位论文),在写作中都极力地要表现出一种“客观”的立场,对于亲情、自己与资料提供者或被研究者之间的关系等,都一概隐匿在某种“格式化”(巴莫语)的叙述当中而丝毫不予显露。因为这些因素的表达被认为可能破坏“科学研究”的“客观性”。但是,今天,学术多样化的发展趋势,却允许我们可以把田野作业看作一种与自己的研究对象之间的一种交流,把民族志的写作看作一种以某种学科训练为基础而进行的个性化的心灵表达,因此,对于亲情等因素,我们在进行田野研究的时候,再也不用讳莫如深地加以遮掩,而大可任意地表达。这样,我们就更不用担心在家乡做田野时如何处理自己与乡亲之间固有的人际关系的问题了。
说了半天,还是一句话,如小鹿先生所云:“我觉得你平时是怎么叫的就应该怎么叫,要不然人家会不习惯的。”
 楼主| 发表于 2003-10-21 20: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RE:请教安老师和杨老师

谢谢安老师和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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