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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山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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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3-18 21: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从“小说家言”到“神话之渊薮”》

摘要:
《山海经》是一部非常独特的文化标本。它在中国传统文化体系中始终处于神圣文化殿堂的一角,尽管有不少学者曾经为提高其地位而努力,但是均告失败。可是,新文化运动之后,随着中国社会与文化转型,《山海经》的文化地位迅速提升。根据《山海经》文化地位的剧烈变动,本文将揭示:典籍的阐释是在特定的文化体系,或文化语境下进行的。同一部典籍在不同文化体系中的含义与价值是不同的,因而来自不同文化体系对于同一部典籍的阐释也会是多变的。
在中国传统文化体系中,史学占据着崇高地位。有关事实的叙述,得到广泛认可;而一切虚构的叙述则遭到藐视。在这样的文化语境中,包含大量超自然叙述的《山海经》当然遭到轻视,无法进入经典行列。甚至于其中的神怪内容连累全书丧失了“地理志”的身份,只落得一个“小说家言”的评判。
而西方文化体系一直将神视为一切价值的本源,所以有关超自然的叙述──神话──在那里享有崇高的地位。中国新文化运动引入了西方价值观和学术体系(包括神话学),于是《山海经》所描写的“怪力乱神”一跃而为“神话”。《山海经》本身也因为记录神话最多、神话原始色彩最浓厚而得到了“神话之渊府”的美誉,成为中国宗教、文学、艺术的源头。这里,中国现代神话学用自己的价值观和学术模式塑造了《山海经》的经典地位。
反思《山海经》不断经典化的过程,我认为:现代神话学所使用的价值观是不符合中国历史实践的。因为这种价值观来自西方文化体系的历史实践,在引入中国文化语境的时候,必须对其背后的历史实践加以清理,使之与中国历史实践具有可比性基础。否则,其学术合法性就存在疑问。在中国的历史实践中,超自然的神话并没有起到西方神话那样的历史作用,只是作为人们姑妄言之的语怪资料而已。《山海经》在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成为真正经典的事实,是我们不能忽视的。

从“小说家言”到“神话之渊府”.doc

113.26 KB

 楼主| 发表于 2003-7-8 13:36:40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陈连山的文章有改进版,早发给我了,忘了及时撤换,非常抱歉!
发表于 2003-7-11 14: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会议小结

作者陈述:在当前文学研究界,《山海经》作为中国神话的最大宝库似乎是毫无疑问的。笔者由于博士论文选题的缘故,涉足了《山海经》的学术史,因而接触了古往今来各个学科的学者们对于《山海经》性质的不同看法。笔者十分惊讶于历史上各家对于《山海经》性质的看法之间的严重对立,在古代学者那里被指责的神怪内容,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具有崇高价值的神话。于是《山海经》的神话价值的客观性就成了一个疑问。所以,本文核心是考察现代神话学的《山海经》研究的合法性问题。结论是:其合法性是相对的,不能无限制地运用。尤其不能运用到古代《山海经》学术史研究中。我把历史上那些代表性的观点看作真实体现了《山海经》在当时社会的实际功能的正确反映,或者是当时精神生活中能够接受的《山海经》的真面目。古人并没有故意忽略《山海经》的神话价值——这是假问题,因为中国古代社会精神生活的核心没有神的位置。源自西方的现代文化价值观念注定了中国古籍中必须有一本神话经典。


“捉刀主持人”理解,陈连山兄此文,与吕微兄的《吕刑》一文有异曲同共之妙,因此,会上许多问题是延续吕文的讨论而展开的。作者指出:西方文化的价值观和研究模式是以该文化的历史实践为基础的,希腊神话、基督教神话的地位是以其在历史上真实发生的影响为依据的。而中国传统文化的历史实践与之存在很大差别。无人注意“神话”在中国古代文化实际语境中的涵义,那就无从正确理解古代《山海经》学的许多问题。由此引发的学术思考是:“引入异文化模式需要首先思考双方的可比性基础,否则其合法性就值得怀疑。”

正宗主持人,万建中先生对陈文的评点是:“文章对《山海经》的历史遭遇作了辨析,充满了真知灼见,主要观点有三: 1、《山海经》的文化史地位主要决定了如何评价其神怪内容; 2、进化论挽救了《山海经》; 3、西方神话学范式应该本土化。”这一评论当然是精到的,需要补充说明的是,连山兄此文提出的问题,不仅是神话学领域必须面对的,作为一个典型的文化个案,完全可以借看全豹,窥知各种异文化模式与本土文化资源的整合、调适诸问题。

本次会议中,各位大侠畅所欲言,捉刀主持人眼花缭乱,想必作者本人也是应接不暇。好在白屏黑字,尚能事后清理,现将诸位宏论作如下归纳,因捉刀人水平有限,归纳不当之处,请诸位自在本贴之后续贴,捉刀人先在此叩头谢罪:

[ 本帖由 施爱东 于 2003-7-12 19:39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7-11 14:22:56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关于文本与主体的思想真实性等问题的讨论意见。

高丙中认为:“作者的真实思想,或者真实地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这种问题是回答不了的。强行回答,只是霸道。巴莫先提到本真性的问题。今天的两篇都密切关联着这个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本真性不是真理、事实、真实的问题。真确性问题实质上有关文化哲学的思考。本真性在本雅明那里还是客观存在,它是相对于机械复制而言的。你能够大量复制,但是,复制的东西不具备本真性,因为没有了aura. 这是关于folklore VS fakelore对立范畴所沿袭下来的含义。但是,许多人把本真性看作一个文化政治或者文化政治哲学的问题,是争夺话语的一种策略。关于历史、文献、传统、民族性等,学者提出本真性的发现、认定或者否定、推翻的时候,学者当然要列举(历史)事实(史料)。但是他这个时候不用真理之类的表述,而用本真性,他是要谈一个群体、共同体的另外一个更关键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其实是一个文化政治的问题。”
关于本真性问题的讨论,早在吕文的讨论中已有热贴,可详见吕文。
萧放对此一问题的解释是:“《山海经》的地理描述,是一种半虚半实的描述,它主要表达了当时人的一种精神状态,虚幻的意义大于实在的意义,文化的真实多于历史的真实。”
杨利慧则认为:“文本的真实性、原初真相到底是什么,这是很难有确论的问题。恐怕还是会像一个比喻说的,研究者在自己的研究中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这也是近来反思人类学里讨论的大问题。寻求真理的研究模式的确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
[ 本帖由 shi 于 2003-7-13 14:46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7-11 14: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关于《山海经》在中国古代社会与中国古代文化史上的地位问题

cyc的问题是:“文章说‘由于《山海经》原本是一部远古时代的地理学著作’,这样定性的依据是什么?”
元無有由此展开,指出:“史書的著錄.在唐代之前.不論是藝文志或經籍志.皆將之歸類於地理類.然宋史藝文志.卻將之歸諸於五行類.由此一脈絡是否可得知山海經在傳統文人系統裡的變化?我想說明的就是此書具有強烈的多元(義)性.故中國文人(特別是史家)眼中對此書無法定位!”
锺宗憲认为《山海經》的《山經》部分認為是與地理有關的書,沒有什麼不可以。甚至《海經》也可以如此認為。代表某一時期古人的世界觀。古代將《山海經》放在史部地理類,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萧放对元无有提出的“多元性”的理解是:“历史上对《山海经》看法的分岐,既有时间的因素,也有立场的问题,正因为它的积淀的丰厚,所以才有多重阅读、多重理解的可能,这不能成为否定其在历史中地位的理由。在历史上除了经学史学等,边缘性的且具有重要文化义的文化成品,往往是被忽略的。”
Bamo同意萧放意见,认为“上古神话除了历史化之外,是否应该关注其文化的多元性境遇?族群众多、地域广袤,因此在原生态问题上就是在多发性与交叉性的发展中形成的。上古神话的多体系性及分散性是否决定了像《山海经》这样的文本并未形成一个相互关联的神界系列和完整的神谱,由此制导了神话系统化的艰难。这与西方神话的体系化是大相径庭的。”
施爱东则从小处入手,自称从二十四史中检索所得,《史记》中大量引述了《山海经》的资料,仅《史记》卷一 五帝本纪第一中即引《山海经》达七条之多,可见司马先生也不是真“不敢”言。《汉书》《后汉书》中引述也多达几十条,至《三国志》始,有关《山海经》的引述锐减,魏齐梁陈几无引述,至唐,又有颜师古训诂之学多取《山海经》为训,可见此书即在古代,其地位也并非定于一格。
隔水观音认为:质疑、或者梳理“经典形成”的过程,还原知识考古以后的“真相”,固然必要。只其中关涉到“价值判断”的时候,话要分外谨慎,也是“了解之同情”吧。
吕微说:我也是这样想,就在古代的地位而言,儒家文献显然是最崇高的了,若在古代寻找至高无上的超越性文本,只能再回到儒家文献当中去。
人参娃娃提出的问题是: 1. 是不是因为《山海经》在古代学术史上曾有的地位我们就不能在当下赋予它一个新的地位呢?那么现代神话学科的建设又何从谈起?一个学科的建构固然同它的历史相关,单是也未必一定因着古人的遗训而放弃今人从新解释的权利? 2. “故意忽略古代知识者谈论神话的语境”“故意忽略神话在中国古代文化体系中的实际作用”的做法固然不可取,但这完全是西方神话学理论进入本土的后果吗?
萧放是这样看待此一问题的:陈文认为《山海经》的研究兴盛,是西方文化模式影响的产物,忽视了中国传统社会的语境。《山海经》地位的凸现无疑是近代以来西方学术影响的结果,我们的诸种学问,大体都不例外。但是对《山海经》意义的发掘并不是文化的重建,只是人们重新认识了它向来被忽视的学术价值。研究者不能添加任何文本之外的东西,只是对其学术信息进行释读,这种释读本身就是对其固有价值的认知,不能说是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也是学术发展的标志,史学之所以万古常青就是它给予人们不断阅读理解的价值,《山海经》同样,它保存着如此丰富的神话信息,给我们一个不断认知的蓝本,今天我们重视它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不要进行神话历史化的理解。
陈连山对人参娃娃问题的解释:1、当代人当然有权利重新阐释,但是应该明白这是“我的阐释”——这是学术自觉。因为古人也有同等权利,所以,当代人不能把自己的解释运用到古代学术史研究的评价中。那样我们的自由就冒犯了别人的自由。 2、爱东兄(应是人参娃娃,连山兄看得眼都花了,哈哈)提醒的对,不应该都归罪于西方现代神话学观念的引入。还有当时学者反传统的倾向。
[ 本帖由 shi 于 2003-7-13 14:51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7-11 14: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临时有事,稍后再作整理
发表于 2003-7-12 08:26:26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当时没来得及整理,现在发现源文档已经关闭,无法整理了。
只好等会议结束,档案开放以后再作下一步整理。
有悖诸兄雅望,我有罪,我该死。
请求各位大侠宽大处理。
发表于 2003-7-12 12: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shi兄不必如此自责,过几天再整理,那时看去更是有了距离的美
发表于 2003-7-12 19:43:44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关于“源自西方的现代文化价值观念注定了中国古籍中必须有一本神话经典。”

小人家要求作者对此进行具体阐释,
陈连山解释这只是比喻的说法。意思是:我们引进了西方文化,就包括其对于超自然现象的强烈关注。我们要建立现代文化,自然不能没有古代神话,那就必须从古籍中“发现”一本,或者一些。
刘宗迪则认为这句话一半对一半不对。因为见西方有史诗神话,因此中国人也希望自己有一部神话典籍,于是就找到了《山海经》,但是这种对《山海经》的青睐是否反映了“西方现代文化价值观”,则不必把调子定的如此高,窃以为,陈老师和吕大侠的文章都过于看重意识形态的作用了,也许是受文化研究的影响吧,其实,问题还是应该从小处着眼的,而且陈、吕两文对这种知识建构背后的“意识形态”或“文化价值”的解释也都是大而化之、笼而统之的。
[ 本帖由 shi 于 2003-7-13 14:52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3-7-12 20:06:33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刘晓春】RE:陈连山:陈兄说,中国古代社会精神生活的核心没有神的位置,不知道陈兄是从什么角度得出这一结论?陈兄能否指出中国古代社会精神生活的核心是什么?
【主持:陈连山】RE:刘晓春:我是从宗教没有成为中国社会主导的精神生活方式的角度谈的。儒家思想也不主张过分拜神。至于中国古代精神生活的核心,我的理解是伦理——从家,到国。
【刘晓春】RE:陈连山:你所理解的角度,符合《山海经》神话形成的时代吗?
【主持:陈连山】RE:刘晓春:晓春兄,我不是在谈《山海经》的创作时代。《山海经》的文化影响和地位是在其流传过程中发生的。也许它若是处于商代,就会成为神圣经典。但是“不幸”的是《山海经》是流传在儒学越来越重的中国,于是它终于沦落为“小说家言”。
发表于 2003-7-12 20: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嘉宾:锺宗憲】RE:陈连山:歷來知識份子一貫以知識體系的建構來面對文化;而不是以文化參與者或文化認同者的角度來看。有時候這兩者之間的鴻溝,足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知識份子經常將某些資料主觀地淘汰掉,不加以記錄,使後人無法獲知全貌。例如:文人小說與民間故事之間,對於生活實況的反映就很有落差。舉例來說,以前知識份子很少注意廟宇的善書內容,但是這些善書所刊載的許多傳說或新的造說,事實上已經成為民眾生活的「知識」之一。但是這些知識確實不登大雅之堂,鮮少有學者願意關注。我們經常不願意承認這些知識,但是這些知識主宰了社會文化的底層。我經常懷疑,所謂的「文獻」到底記錄多少「實況」。
【嘉宾:萧放】RE:锺宗憲:对我们应放开视野,到底层社会去收集另类文献资料,他们那儿有一部“山海经”。
【主持:陈连山】RE:锺宗憲:古代知识分子总想“治人”。当然他们有条件。我们的条件是怎样不被“人治”。
【杨利慧】RE:锺宗憲:“知识分子”、“历来”、“一贯”,老兄的话有点绝对了吧?你说的再具体点好吗?哪朝哪派哪个“知识分子”?因为知识分子内部也是有“天壤之别”的。
发表于 2003-7-13 12:27:02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Bamo】RE:陈连山:而口传神话进入文字或书写,与文人世界的关联也至关重要。因此有学者探讨过上古神话的“文雅化”问题,比如说上古神话的散佚与文人记述不注重形象的描绘与故事的渲染有关;或与中国汉字写定后的简约性与概括性有关。请问陈老师,在文字写定的环节上看《山海经》与屈骚的《天问》,您认为二者的文本“呈现”方式是否值得研究,或者您对此问题有何见教? 22:28
发表于 2003-7-13 12:30:11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人参娃娃】RE:陈连山:经典还是非经典当是其所处时代环境所确立的,那么这种为其古代地位的较低而感慨恐怕就无甚必要。小可倒是觉得陈老师要强调的是现代神话研究者对这种“较低地位”的忽略、歪曲乃至故意拔高。不知理解当否?
【主持:陈连山】RE:人参娃娃:鄙意的确如此.
【人参娃娃】RE:陈连山:那么小可的几点疑问可以释然矣,多谢陈老师指教。
发表于 2003-7-13 12:53: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CYC】怎样评价袁珂《山海经校译》中许多大胆的改窜、移位、增删经文的行为,其中除了校勘学的原则则之外,是否还有当时神话学的动因? 如袁珂先生在该书〈序〉里列了10类校改说明,比如将一些〈海内北经〉的文字作为错简置于〈海内东经〉之类。
【陈建宪】RE:cyc:这样的问题极专业,恐得有专文,从文献学和校仇学方面作细致梳理,才好下判断。不过,以此作为研究袁珂神话学思想的入口倒是很好。你对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研究过并有些心得了?
发表于 2003-7-13 14: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RE:陈连山论文

万建中等人关于神话历史化的讨论
【主持:万建中】作者认为“在传统史学世俗性眼光的审视下,《山海经》中包含的神怪因素成为致命缺点。”可神话的历史化在司马迁之前就已完成,神话在中国古史上的话语体系中早已获得了自己无可替代的位置,为何《山海经》仍受史家的冷落?
【主持:陈连山】山海经》中的有些神话并没有被“历史化”,有些“历史化”程度不高,所以仍然属于怪力乱神之列。
【嘉宾:刘宗迪】所谓神话的历史化是儒家知识分子染指的结果,而《山海经》恰恰因为它充满了怪力乱神之言,因此为大雅君子所不道,所以才逃避了所谓“历史化”的命运。
【嘉宾:锺宗憲】《山海經》到底有多古?大家都在猜。但是至少在戰國期間已經出現,應該問題不大。現代學術之所以將《山海經》視為主要文獻的前提是:認定傳統儒者對於這類文本的漠視,甚至造成這類文獻的消失;如果《山海經》是當時碩果僅存的資料,自然相對重要。
【杨利慧】RE:刘宗迪:神话的历史化(合理化的表现之一),其实不只是中国特有的现象,在世界上其他一些国家也有存在,所以日本神话学家大林太良指出:神话学的兴起标志着神话本身的没落。也不全是儒家惹的祸。
【嘉宾:刘宗迪】RE:杨利慧:我觉得即使果真存在所谓“神话的历史化”,称之为“理性化”也许更合适,因为对古人而言,神话本来就是历史嘛。我们视为神话的,古人视为真实的历史,后来的史官将之写入史书,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这些古史的真实性,我们之所以将之视为“神话的历史化”,是因为我们先存了神话的概念,觉得这些古史像神话,而它们写在史书中,因此,就认为是古人把原本的神话历史化了,其实,那在古人眼里原本就是历史。之所以称之为理性化更合适,是因为史官在将口头历史写入书面历史中,肯定根据当时的历史观念和伦理观念对这些故事做了润色。
[ 本帖由 shi 于 2003-7-13 14:23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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