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为时间的关系,没来得及把藤与树的照片上传,今天在来的时候,见了景兄的回帖,明白了所人所见,所感慨的可能会有一些不同的差别吧!
我想舒婷的爱情诗应该更多的是一种文人的标志,在老百姓的眼里,爱情可能就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厮守",如果真的是两情相悦,"我愿变成那小羊,愿你的皮鞭轻轻地敲打在我身上",不能相守的爱情无论如何是一种缺憾,正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不就是为了要早夕相处,宁愿化了蝴蝶吗?依景兄的意思,在男女难以自由恋爱的时代,发出如此的呼唤是多么的悲壮.
时代变了,舒诗人的年代也许是自由得多的年代,在这里,男女需要的不是相依,而更多的是彼此给予对方的自由空间吧,应该说这是社会在进步,人们的思想也变化了,精神需求也变化了,我想今天的男子爱上了一个女子,是不会再愿意变了那小羊,仅仅"依偎在她身旁了".
树死藤枯死也缠,当两人来日不多,走到生命终点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如此的陪伴你,如此地守侯你,如此地与你共生死,是无法不叫人感动的,无法不叫人落泪的!
也许中国的爱情史上,经历了太多禁锢的年代,而两性之间的不自由带来的相互"扼杀"的威力至尽仍让人心生寒意,从这一方面想来,景兄的意思我也就不奇怪了,毕竟历史带来了太多的沉重.
<中国式离婚>里的男女就好比景兄所说的"北京中山公园的藤与树"吧,而我所敬佩的却是他们的相死相依,如傅雷和他的夫人,那成就的是中国式的最高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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