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村见面时,我已告诉了西村我对以下这段话的意见(见文章第14页):
事实上,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存在许多这样的局面,是一种不言自明的、根本想不到其它可能性的局面。而这种局面,大概就是拉家概念赖以正常运作的基础。借用英国哲学家维特根斯坦(L. Wittgenstein)的话来说,燕家台人之所以能够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运用模糊的拉家概念来顺利完成命名的过程,纯粹是因为这种命名过程是一种“习惯”。拉家概念之所以能够在人类“无限的命名指涉能力”的可能性和认识的局限性之间的反作用中指涉相对一致的语言行为,仍是因为这种指涉行为是一种“习惯”。虽然不可视的拉家概念与可观察的拉家行为之间指涉关系,有可能是“不可预设”的,也可能是“毫无根据”的,甚至可能是“非理性”的,但“它就在那里——与我们的生活同样”。
我以为,为什么同样的"拉家"的概念内涵在不同的人那里具有不同概念外延,却又不妨碍人们在使用中指涉同一经验对象,不是一个可以用一句"习惯"和"非理性"就一笔带过的问题.当然索绪尔对此会说,这不是他的共时性语言学范围内的事情,刘魁立先生也会说,这是外科手术的事, 不关我内科诊断的份.但清楚的区分不等于含糊的的定性,也许说的不对,只是希望引起关注和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