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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18 17: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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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施爱东博士论文《论中国民俗学的学科创立和学术转型——以中山大学民俗学会为中心》之“结语”
与爱东兄曾经畅言数通,对爱兄的直率,感历甚深,做学术者,当有此等生猛老生.爱东兄说要将这本原属治生之大作,改写成反思中国学术自身的生命史及知识分子心态史的东西,剖析在特定社会和政治背景之下知识与权力的交涉,显示了爱东兄的学术和理论的抱负.我等就细等爱东兄如何做这"知识考古学"的工作了.我想爱东兄一定会很有趣地告诉我们:
一]在中西互动/南北互动/华夏与东瀛的互动背景中,民俗学的学科边界是如何被建构的/为什么会被如此建构/
二]在民俗学科被建构的背后,蕴含着哪些学术话语权的竞争与分配/蕴含着民俗学者与非民俗学者啥样的学术权力的统合与分配?
三]历史及现实生活中的民俗知识如如何被所谓的民俗学者所反映的或折射的.在特定时代那种有关民俗知识的映像具有什么特点?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或是印象主义的抑或表现主义的?
四]在所谓的民俗学者那里,是如何自我表述自身与学科构建的历史的,这种被当事人所表述的历史(历史1)与民俗学自身内在的发展史(历史2)之间存在着啥样的连续与断裂?现当代民俗学者又是如何表述历史1与历史2的,其背后可能蕴藏着啥样的集体或个人的心态(历史3),比如关于钟敬文的问题.作为学科策划者的钟敬文与作为民俗学者的钟敬文,是合一的吗,钟老是否应该有权享受"民俗学大家"这样的不堪重负的称号?这难道不是钟氏弟子在尊师的背景下的一种新的历史的建构吗?这将对民俗学的发展带来啥样的学术生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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